慢慢悠悠的,已经过了两年。说来也惭愧,怎么大都没怎么出去。去最远的,还是在离家几千米的小镇上学。那时候要问我电梯怎么用,我都懵懵的。那时候就连道路行驶方向都不知道,回家逆行(因为这样比较近)。直到一天,旁边的人打骂了我一顿,顿时人间清醒,这样是不对的。不过,像这样的常识,经历过就懂了,虽然当时会很尴尬。但正是这一次次的尴尬让我看起来像“城市人”。
出学校之前,我还是知道人与人之间是有巨大差距的。出去后,各种新奇的事物吸引着我的目光。这时候才发现,怎么差距这么大!连小城市都这样了,那别的其他还用说。地域与地域之间的差距就如此,更何况创造出地域的人了。富人的生活真的想象的出来吗?百年前其所享受的,我现在还远远不及。更何况,现今的发展越来越快。
我在工地上待了接近一年,在偏远的山区,随着我亲戚来到了大山。这里要买个生活用品还要两个小时的车程,相当于渺无人烟吧。就一对夫妻在这里看守大坝,这里空气清新。生活过得也挺不错的,我还想着就这样一直生活着也不是不可以。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被这安逸的环境所吸引。或许是以前的生活太差了,我感觉这里是真舒服。但与我同来的他们却满满的不舒服,离开了城市的繁华有点不适应。这里我有个师傅,他答应亲戚教我开挖掘机。在不高的驾驶舱里弯着腰,被迫不停地站在里面。但是学,我都不知道学什么。他就是要求我在里面看着,而且一看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真的是搞不懂,我在上面看什么。每天6点多要起来,7点就要到挖机那边,然后看着他又是一天。
时不时地叫我煮饭、洗碗,晚上10点多,亲戚还叫我去帮他到大坝那边看一下。他们反正该舒服的,舒服,钓鱼、还出去带女人回来。我不懂,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刚开始,他们骗我说,那是煮饭阿姨,可哪有不会煮饭的煮饭阿姨。他还跟我亲戚住在一起,我要怎么说,啊!可我没想到,我师父是这样说的,“男人嘛,出去找女人很正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一直把我当成小孩来看待。但是因为一段奋斗史,我便早早得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开始不停地看出版书和文章。这样我也积累了一部分他人的观念,而且我对亲近的人会说一些很好笑、看起来绝对错误的事情,所以他们就把我当成蠢蛋,不停地压榨我。
我又犯错了,而且是很严重的错。
我逃离了这座大山,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东西,在他们无意间地话语中渐渐撕破了,我过去,对我来说是暂时的谋生,对他们是日常。他们看来很麻木,从不真正考虑我该这么办?待了快一年,叫我来开,我几乎什么都不会。他手把手教了我半个小时,又过了一天复习下。我感觉有模有样的,一年的时间我学会了什么呢?我几乎忍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每天强调师父权威,可自己呢?我尽了我的义务把你给伺候的好好的,我什么都没有。连在途中捡的钢筋都被那个臭女人给夺走了一大部分,大部分都是我捡的,搞得这好像是她的报酬一样。因为这笔钱,我那个傻师父也把他们的事情全说出来了,同时我也认识到了什么是人。
我实在受不了,在那时我刚好已经可以灵活应对一些事情了。在某个下午,我和其他的工人离开了大山。我跟他撕破脸,我回家了。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可是,亲戚那边的话语权很大。他们以断绝关系为由,我留了下来。我受够了。虽然身陷低谷,但我仍需与生命的慷慨与繁荣以相爱,即使岁月以荒芜和刻薄以相欺。
凡事之本,必先治身。正是我能力不够,他也反复强调,要先熬过去。对要先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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