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安静的能力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不是绿植,不是孩子,不是自然的任何一种单纯的物体。孩子很热闹?才不,他们是最安静的一些人。不信就看他画画时,睡觉时,观察或好奇某一事物时的神态。安静的都像小仙子,小天使。花也一样,静谧的夜晚,才能感受到他慢慢生长的声音。像踩在几层落叶上时的莎莎声,像积雪慢慢融化的滋滋声。这些得需及其安静的心才能感受到,然而,如此美妙的空灵的静是被纷扰的生给覆盖了。原始的生终究是要安安静静的躺在生机勃勃的纷扰凌乱的生的底部才可以留存。躬身在任何系统都无法脱离喧闹的场,一份子,一分子,像安塞腰鼓震耳欲聋,不得不合着另一种生的节拍舞出律动,必须是和谐的,规整的,另一种美的,但热热闹闹的生的样貌。浮动的依托的样貌与所有一切紧密贯通相连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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