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件事物,蛰伏
蜘蛛脊背,被一只
粗糙的舌头
搅扰
他说他问过很多人
自己,为什么
一无所有
其实,他在说慌
他们,拥有园弧形生铁
质感,且匀称、妖娆
迟来的锈蚀
象旋转于炉膛的风
斑驳,却呜呜有声
刚到哪里
恰好,遇见冬日暖阳
晨风,包裹
一只跛脚鸟,齿疏发稀
沧风岁月与新鲜咳嗽
相互簇拥,依附
陈年老笼,靠上去
我从他们的窃窃私语
还是窥见,曾经
青涩的日子,依稀
在哪里见过
仿若一枚老荆棘
长进我的身体,随我
一同走进,光阴
无孔不入的天桥
是的,牠就是一座天桥
一座,生长于蜘蛛脊背的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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