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拨开灶膛热乎乎的灰,把红薯扔了进去,红薯一下子陷入了草木灰中,灰黑色的草木灰上还跳动着几缕火苗,妈妈小心翼翼地用带着余温的草木灰盖住红薯,让我静静地等待。
灶膛旁烟雾飘渺,一旁灶膛里的木板燃得正旺,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木板在火的吞噬下慢慢弯下腰,光滑的木板上冒出了黑色的泡,周边一圈也卷了起来,稻草越来越瘦,最后在火花无情地肆虐下蜷缩了起来,不见了踪迹。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淡淡的烤红薯味飘了出来,那味似浓浓的年味,又似淡淡的思乡情绪。
我轻轻用钳子从灶灰里翻出红薯,妈妈则用钳子把红薯夹到了地上,红薯似乎换上了一层黑黑的硬硬的盔甲,妈妈用手小心地拨开红薯,黄澄澄的红薯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那香味儿是越来越浓郁,我用勺子挖了一勺肉送入口中,糯糯的,甜甜的,缠绕在唇齿之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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