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沁扬 五年级)
不必说木茼蒿在阳光下伸着懒腰,不必说毛地黄穿着紫红色的连衣裙跳着柔美的华尔兹,就说说那三角形状般的叶子花吧,三束花蕊紧紧夹在一起,抖落着日光,喃喃自语道: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谁也不能!
叶子花画眉鸟婉转的歌声在树林间回荡,青青草坪上“找妈妈”比赛开始了。赛前我仔细看了看妈妈的手,试图找到一些与众不同之处。啊哈!有块方形手表,我不禁喜上眉梢,再回头看看其他人,似乎没人带手表呀,我又激动又开心,暗暗窃喜,笃定自己能第一个找到妈妈。
我被蒙上眼睛后什么也看不见,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我,仔细摸了摸,想找到“特征”的我刻意往手腕上摸,嗯?没有手表,这个肯定不是妈妈。“这个不是,没戴手表。”“这个也不是,手腕比妈妈粗一点。”“这个好像也不是妈妈吧?”……我似乎摸了几十双手,可却没有一双像是妈妈的手。一次次的判断推理,我都坚定的认为自己没错,可旁边却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只觉得那些笑声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刺耳!我越发的疑惑,“妈妈!你到底跑哪去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掀开了眼罩,好家伙,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妈妈,正笑咪咪的看着我。我惊讶不已,赶紧抓过妈妈的手来看,啊?!她居然将手表换到了另一只手上,怪不得所有的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妈妈,却只有我……那一刻,所有的羞怒、气恼、伤心都涌上心头,我顿时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布尔尼亚年少般,对母亲的戏谑充满了愤怒之情,无情、冷漠、残忍。
萨尔瓦多·达利曾说:“也只有妈妈,能净化我灵魂中的所有污点。”
达利画中的母亲这时妈妈张开手臂抱住了我,她用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又轻又细的对我说:“我只是想考验你对妈妈到底了解多少呀。”我傻了,刚刚的“恨”如秋风卷落叶一般一扫而光。
夏加尔画中的母亲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大,又颇有爱心,就像我的妈妈,为了我,除了一心一意的工作之外,还要陪伴我学习、锻炼与玩耍;她像大卫·霍克尼的母亲特别有耐心;有时又像贾科梅蒂的母亲严厉严格,令人望而生畏。霎那间,妈妈如同被分割成了许多的画面,每一幅都不尽相同,却有些同一种信念——爱,妈妈的爱,那是一直不变的!
夏加尔画中的母亲 大卫·霍克尼画中的母亲 贾科梅蒂的雕塑此刻,太阳的光芒洒在了草地上,热热的;而小草全都钻出了土地,正在努力地生长。
母亲节,莫愁湖,21年5月9日 咨询作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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