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似水流年不待
不负光阴不负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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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我认为人的思维世界是由一个个问题组成的,这些问题表达的是人内心的声音,一个人内心总会有很多很多的声音,问话并求索。一个人内心怎么样,就会提怎么样的问题。一个问题可以成为其属下答案的标签,可以成为其提问者自身内心的标签,可以成为串联的灵感和凝聚的声音,思想中的声音。但是永远永远,一次又一次地,假如人的意识是一个有限的房间,房间外是遗忘的边界,所有这些问题和声音,不断地在头脑中回响,又如何获得有意义的价值?问题必然会产生更多的问题,但是人的意识并不是无穷无尽,即便自认为无穷无尽。而所有这些问题,在产生下一个的时候就已经打破了原有的理论框架。人的内心可以利用问题的集合和循环模拟出意识的发展,但又如何处理产生的有意义的和没有意义的冗余。
追求意义,如果不追求意义,所有这些问与答,所有意识的发展本身就没有意义。但是所谓的追求意义,要怎样才不至于坠入另一个没有意义的反面?要怎么样的追求意义,最终的目的才不会没有意义?就像活着,就会死,要怎样地活着,最终不等同于死?而如果不追求意义,所有这些声音存在于意识这个微小的房间内,意识本身又为何要循环着问话而发展。
如果追求意义本身,会转变成没有意义,那么逃避没有意义本身,是否会又更多的含义?就像逃避死亡本身,是否会让活着更显得有意义?假如人生活着,就是为了追求其它的事物,而这些事物最终能否衡量你生命的意义?由你还是他人去衡量,这个衡量又是如何的标准如何的评价。所有这些质疑,本身是否就意味着,你追求超越自身生命的意义时,是不会获得超出自身生命的意义,除非你把别人的衡量和评价当作自身生命的意义,而这难道不是有违“自身”这个前提吗?你是“自身”,还是他人?
如果是逃避没有意义本身,并不是去追求生命以下事物的意义,而是逃避这种追求产生的没有意义呢?然而如果逃避没有意义的事物,又不追求有意义的行为,那么面对的是什么?首先逃避和追求两种行为的成功概率不是百分百,而逃避和追求两种心态并不是百分百导出对应的行为结果一定与心态相符。所以既然不能一定逃避没有意义的事物,又不去追求有意义的事物,那么面对的难道还不是没有意义本身吗。不求活着,又逃避死亡,最终也是苟活而死,反不如勇敢求死。
所以如果,追求意义和逃避没有意义,两种最基础的意识行为本身,都会导出一个绝望的结果,那么意识的发展,这个漆黑又布满回音的房间,本身就是挺令人绝望的。不断的自我反省,积极的入世和消极的避世,两种大量重复试验都执行过后,面对一个绝望的实验结果,又能相信几分怀疑几分呢。不断的学习,模仿,总结出解决问题的框架架构,然后推翻,创造,学习,模仿,这个过程本身没有追求的意义,也没有逃避的意义。这个过程只是单纯的重复,就像意识只是不受我们控制单纯地在发展,在漫长的生命里获得一个又一个问题解决办法的声音,在意识这个小房间里回响。意识不受控制,而智力服务于欲望,超出控制的意识和智力导致意义和没有意义的头脑纠纷,这大概是我见过最愚蠢的思考者了。
也有一种想法就是令意识受控,为意识划定求知的界线,寻求意义的界线。如果寻求意义的终点线是没有意义,那么在终点线之前,命名为无限小的地方划定邻域,划定不可思的界限,不可思意味着既不是有意义也不是无意义。我觉得这条线索,遵循着试验只会得到一个否定寻求意义与否的结果,否定意义与否,然后从现实的行为去寻求意义。不是因为这样做有意义而去这样做,而是因为做了之后发觉这样有意义而这样做,完成不探索彼岸到不探索此岸的转变。现实主义者,看到现实的意义而后行动。
有时候又想,探索意义本身,也许就是探索存在本身。不是有人不探索彼岸也不探索此岸吗,虽然彼岸不能探索,但是此案应该还是可以探索的,但是这个探索的前提是探索的意义是存在的。自身怎么确定自身的意义存在呢。这是一个很深很深的问题。。。
如同上面那个在一次次重复试验之后很绝望的实验家,觉得追求意义和逃避意义两者本身都没有意义,我想,是否有自由选择的机会呢?虽然说人做一件事,要么就是追求某种意义或者就是不追求有意义,非此即彼,但是一定要抽象化到这样的层面吗?在抽象到这样的层面前,是否应当有更多更多的选择。一件简单的事,一件具体的事,在把它抽象成一个问题模型之前,总有很多可以选择的操作。但是抽象本身就是某种“必然的筛选”,在怎样多的选择最终只能归结为一或二,A或B。所以,必然与偶然,抽象和具体,是否也在预示着意识本身必然的宿命?
意识这个漆黑的小房间,回响着各种声音,自身的他人的,发生的臆想的,从单纯到复杂然后遗忘,最后是否会存在必然的崩塌?或者某些自以为的宿命,自以为的美好,自以为的价值,自我感动自我的想法,其实并不能照亮意识的漆黑?人是一种到死都不愿意思考的动物,绝望和否定自我意识,自由地选择非自我意识的意义判断,让行为去代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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