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搭上班车才想起今天的十五分钟还没开始。
一晃一晃的,眼睛一直盯着屏幕就会有晕车,再加上午后的两剂药喝下去本就恶心,不敢继续。
再次开启十五分钟,就是饭后,喝完茶,坐在马桶上了,结束一天的最好方式,不就是如此刻这样享受马桶垫圈的温度,任凭多久起身吗?
荨麻疹昨天来袭,今天消退,大有速战速决之意,只不过胜利的不是疹,而是我,尽管依靠用药护身,可仍满足于胜利的喜悦。
又专门去给袁得劲置办了些吃的,直接可以食用的那种,已经习惯他这样了,用“没有要求”绑架我们的行为,冰箱里堆满了食材,包括成品和半成品,他就是能保持一动不动,就连加热一下都不做,我们所有关于他照顾好自己的第二顿饭的期望都在流散,而搬运回来的所有的方便面,面包,奶粉都可以见证我们的绝望过程。
忽然想到消耗这个词,他误以为只是消耗着自己生命的剩余时光,而其实也同时消耗了身边人的,因为是亲人,就不可能不在乎他的存在……
又想到寄生虫这种生物,不了解关于它的科学解释,却只臆想到这三个字的表面意思,马上就有不适感,本能的抗拒一切软体动物。
许多意识深处不自觉的东西,会让我细思极恐,我到底是从哪里获得了这样的主观评价,我凭什么以为自己的评价就是标准?
原生家庭这个词又浮现出来,许多模糊不清的思绪,都从那个生出养出我们的那个家庭中传承而来,毫无道理的延续,隐秘不漏端倪的藏在我们的意识里,又在不知不觉中主导了我们的生命走向,欢乐,或者悲伤,宽容,或者狭隘。
每个人都在家庭中出生,又在家庭中死去,来去匆匆,中间的所有经历都不可言说。
只是,整个过程谁又能从不消耗别人,谁又能绝对不寄生?
唉,我在说什么?不重要吧,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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