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使我苍老,我开始变的像一只老掉牙的乌鸦叫不出声来,世人对我的印象反而好了一些,可我不甘于咿呀咿呀,因为那种无力的声音还不足以证明我还活着还在呼吸。不足以证明这个世界还在包容着我的存在,所以我决定以生命换得我原本的鸣叫。得以证明我还活着并且活的好好的纵然并不讨喜,但是足够让一切回到它的原本且找到生命的根。
灰色的大街在光阴里跟我碰面,在那一天的早上同我举行了一场别离宴。长长的路,仿佛在控诉我的平凡,渡着的步子在不安中试图装的更加安分。打破这一份安分的是街对面的少年,或许是在红绿灯的微弱的光源下我撇到了他的气息。沉甸甸的阳光的气息,或许他刚刚路过阳光。我羡慕他的起伏心跳。那一切都是我所期盼的,所以我不顾车流冲到了他的身边,我不敢打扰他的年华只是想要蹭一下那种之前从未理解过的世间事,曾经我一度认为,人会忽然消失是因为上帝突然的偏爱。那种偏爱来的猝不及防。关于生命收尾的诉求没有人能够免疫。他在经过我时候被全世界遗失,就在了我靠近他的那一刻。
很久之后,在钟表的提醒下我煮了一杯茶,填了一块面包片。就像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得不协调,面包片也不知道填在了那一只血管里。被哪一滴血消化。或许一切在继续呼吸面前都显得虚弱。或许是上帝忘记了兼顾自家后花园里其余的面包片。一切的结果就是我只能努力的存储一丝丝被别人利用之后的氧气,然后继续我接下来的生命。那东西对于我是类似于大便对于土地的作用。我仿佛在苟且。而偷生这个词好像在现在还不值得拿出来拜访大家。
我不知道何时会出面,宣告那一场主人公是我葬礼,不过当我知道被我拖累的躯干就要解脱时,那无疑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值得我死在二维空间的灵魂出去亲自同来者干一杯。
铁轨到底能不能托起我那一百二十斤的肉体,我在夜晚的时候争议起来,不知道结果如何,只知道我还是放弃了。或许是觉得还是不够苟且。这像是个笑话,挺好笑的。呼吸资助我成为了一名,谐星。
夜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眼睛疼的厉害。静静的坐下来,我的心脏好像不怎么和平了,细想我好像还没有在人群落户。工作日不是今天,只好先休息了,马路对面的那个他比我提前睡着了。他或许曾经向我挥过手。但是那些记忆已经模糊,应该是伴随面包片一起被消化了包,现在我临行前的时间用于进行一时的道别,对于明天我觉得该用来周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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