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看书,大妮就去楼下写作业。嫌楼上热,说是去楼下开空调。其实,是不想呆在我眼皮子底下。否则,怎么偷懒?楼上不能开空调吗?
无论偷不偷懒,我不会追下去督促的。或许我压根漠视她,她反而自觉一些。
昨晚,我在厨房做饭。几个孩子就在客厅跳啊跳,吵啊吵,乱的头疼。我一再要求停止,安静会,没人听。
老娘在厨房汗流浃背,你们在家里给我闹腾。我火起,呵斥大妮时,她不听,继续在沙发上追小宝。
好了,我忍不住了。冲过去,抓住大妮,胡乱揍了几下。不解气,又朝着屁股捶了几捶。
好了。挨揍后,安静了。一边哭去了。
大妮的肉结实,捶的我手脖子生疼。回到厨房里,我冷静了,心疼归心疼,怒火仍未平息。
非要当那只儆猴的鸡。我不能揍侄子,不会揍小宝,只能揍她。身为老大,不听爸爸妈妈的话,不起个带头作用,你不挨揍谁挨揍!
挨揍后,大妮哭着睡着了。吃饭时,老爷子要去叫她。我制止了:饿着。
等到睡觉时,她醒了。我不想理她。老太太伺候她吃完喝完,祖孙俩洗完澡,她来楼上看了看,又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吃完饭去送大宝时,她还没醒。我买菜回来,她凑上来:妈妈,我今天的作业是什么?
自己想写啥写啥。每天一篇日记一张每日一练一篇阅读笔记是老师布置好的,还用问啊?
我冷冷的:我不管。你又不听我的,我告诉你了,你写吗?自己看着办。
我到楼上读书录音做笔记,她跟了上来,坐在阳台上听。
一会儿自己拿了每日一练下楼了。
无论写与不写,至少没在我跟前晃悠。眼不见心不烦,没冲突。
尽管这样,我还是按照大妮学校布置的作业模式,做了一些记录。大妮总会看见的,管不管用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因跑的太快,在单元门口的台阶上磕伤后,小宝儿稳当了很多。经过几次换药,伤口愈合很不错。终于该拆线了。
拆线前,我说理理发吧!小宝是抗拒的,不理。
但真的让他坐在板凳上,围上隔布时,他一动都不动,很享受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电推子没充好电还是锯齿中有问题,总之刚推好前面的小锅盖,推不动了。
于是找插线板来充电。充着理吧?不行,刚一上头,就推不动。如此再三,折腾了一个小时。
小宝没哭没闹,除了喊叫几声“脖子里痒痒,快来给我挠一挠”外,坐在凳子上,基本没动弹。
不仅没动弹,还很配合我们拍照。他知道我们都在笑他理的半半拉拉的头,也不生气,还做出鬼脸让我们拍。
拆线时,小家伙也没哭。除了第一次缝合时,哭了,两次换药一次拆线,这孩子都很配合。熟了嘛,有啥怕的。
拆了线,没再包上。我的小宝终于又成了一个可以跑跳的小调皮。


人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是伤疤还在,又皮的不行。非得躺在凳子上,头还得枕在我身上,脚丫子蹬到餐桌上。这不是挨揍的节奏吗?我说:揍他!他爷爷哪舍得揍他?一次次把脚丫子给他拿下去,他一次次笑嘻嘻地放上来。我伸过手去,狠狠地拍,“啪”地一声打在屁股上。然后脚丫子就老老实实的放下来,没敢再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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