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班的前几天前,我便开始噩梦不断,深陷焦虑,仔细想一想,大概率因为工作让我闹心,再给我几年的时间我可能依然无法适应,是自己的问题,并不是环境的问题,自己是可以改变的,环境却无法改变,而我自己却不想改变,这便是无解的。
这个暑假,去了福建,从福州到莆田,湄洲岛,接着去了泉州,漳州,厦门,本想着去上海,疫情原因退了机票。这一路走走停停,越发不想回到“现实世界”,在福道上欢快的聊天散步,在沙滩上踏浪,在小岛上感受来自太平洋的海风,在博物馆看见过去现在与未来,在繁华的都市吃吃喝喝,一切都参与了,但是一切好似都与我无关,大概心底很清楚回到工作中便是一地鸡毛,可是又不得不去。所以心情很低落,低落的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我开始自我分析,从原生家庭,到人际关系,从性格到亲子关系,从小地方的不够文明、闭塞,到大城市的深度社会化、开放,却越来越绝望,这些如同自然规律般无法改变。
现在说说舒舒,他比我更能很好的适应环境的变化,也比我更会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面对那些烂人他也不像我软弱不堪,他能在生活和工作中应付自如,工作做得不错,生活也比同事们更多点自由,每年总要出去几次,周末也会来看我,我甚至一度羡慕他是怎样在他不喜欢的环境中自处的,他其实很不喜欢这里,单位里的那些无知的领导,喜欢拍马屁的同时,生活里也没几个能说话的朋友,可他依然坚持在他37岁,倘若是我,肯定无法坚持这么久。但是后来我慢慢知道,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消耗,做了SDS,他的分让我很担心。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说我们去西安吧,哪怕是周末,哪怕很累,他还是要出去一趟,呆不住了,太累了,大概是心累。回到家里,他情绪也很低沉,有我陪着会好一些,等我也上班了,那个地方便剩他一个人和一只狗了,我感觉到了他的消沉,无力改变现状的消沉。而我也是如此,我们经常开玩笑的说我们两个一个抑郁,一个焦虑,也是很有缘分了。人生在世,真是不想这么消耗自己,我们也想像其他人那样,无知点也好,总归会适应工作中的不堪及糟糕,可是毕竟我们无法那样麻木的活着,也不想那样油腻的活着,为了升职,为了巴结上级,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权威。当周围都是这样现实的存在,我们变成了异类,不追求升职,不追求大富,不与不能成为朋友的人有交集,这样简单一点也很好,可是总是要与恶心的事情搅在一起,这便成了我们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有一天我们变成老子,庄子,变成智者,成神成仙,才能看透这世间的道理,参透万物的规律,可我们终究是凡人,无法像圣人般活着。
日子还是要过的,心情还是要调整的,工作也是要继续的,自然而然地厌恶也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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