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般的人类,凭着大脑双手,硬是用钢筋和混凝土搭成一座座高楼,伸出手,或许就能摘到一颗星辰。
![](https://img.haomeiwen.com/i16261951/8f2f9277c8cf2e86.jpg)
又来到这里,看这一幢玻璃幕墙如何在乾坤里扭转苗条的身子,如果它代表柔,百步外的另一幢是棱角分明着坚硬。忘了上次来是多久前的事情,是在深秋里吧?更久的话,外滩对面,还没有东方明珠塔,回过头,一些变化,倒更像是部情节松散的电视剧。
甚至想起支何线的石子路,骑着部自行车上班遇到了谁,那时说过什么话,早已经忘记,只是多年后还是偶然会遇到某个人,我说的有点奇怪,恍如隔世。时光转换,世居王二浜的土著,倒是有一半拆迁到了镇上,再往后还会拆更多,留下我,还在王二浜的转角处,坚守到老去。
深夜里,魔都的灯依旧璀灿着,撑开几许漆黑的夜空,行走其中,这一大片繁华与我没多大干系,我更象某部电视剧里沉默站在街角的,路人甲。
![](https://img.haomeiwen.com/i16261951/38743c6a1a61aa1d.jpg)
这城市太过熟悉,走一步就是一处回忆,如同身上的衣衫,再怎么换,出门时多少要穿一些,哪怕只是一条裤衩。
很奇怪的,有的人还在这条街,某个店,像是我昨天才刚来过,他们还是老样子,只是容颜稍微老了一些,从回忆里跳出来,依然鲜活。
否定,再否定,起个头,不满意,重来,还是否定,有时真的有点泄气的意思,可,又能逃到哪里去?最终还是得面对,不够满意不满意,不肯下笔,就永远没有开始。
一朵花,开在反复出现的春天里,开在反复出现的青春里,它在笑,只是笑的稍显孤单。
据说,人之不如意者,常十之八九,有幸成为路人甲,甚至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也算是一种缘份。
![](https://img.haomeiwen.com/i16261951/0d403c0b4ad43efa.jpg)
可惜,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叙述,放弃耗费我的精力将景物人物情节构思成相互关联的文字,我任由着思维照着我原本的样子,不着边际天马行空地跳跃着,我也是一个神经错乱的疯子,我从自己不着也际的散乱文字里看出了病了的端倪。
![](https://img.haomeiwen.com/i16261951/b2dfe006034d2ad2.jpg)
还来回到花草中比较轻松,原来这才是这株野草的盛开,还一直以为红色的小点就是花朵,比芝麻粒还要小一半,原来只是花蕾,我终究不够认真,连亲近一朵花也是假装出来的热忱。
![](https://img.haomeiwen.com/i16261951/bd41b9761673eb82.jpg)
虞山尚湖,在小岛的芦苇丛中,栖息着数百只飞禽,我可以远远地看清它们的翩跹,山与水之间,留下了它们欢愉的影子。
在我的图片中,它们只留下隐约而模糊的白点,和它们自由的生命一样,不着痕迹地短暂。
生命也无关长短,魔都的风景也好,王二浜故人数十年一次的偶遇也好,也不过是俗世浮光掠影里的惊鸿一瞥,一些字,是时光编译的密码,怅怅然记录着,在某个时段,重复播放。
![](https://img.haomeiwen.com/i16261951/5b390a9f8704e6cd.jpg)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