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和说话是不同的,有心的文字,是必要经过深思熟虑,字字斟酌的,就算达不到那种状态,至少也能在文字中感受到笔者的心意。
“见字如面”,是极为难得的,因为文字首先的用处便是用以交流,而交流势必伴随着某种信息的传达,于是,文字里也势必有相当的一部分是用以纯粹的功利使用的,如此的文字,是远不达见字如面的地步。
唯有那种真正经过历史沉淀流传下来的文字,才能真正让读者感受到一种生命的厚重,并赋予人生一定的积极引导价值。
文字与说话,说来实质是一样的,也不存在什么高下,不过都是用以表现世界,表达自己的工具,然而太过主观和功利的文字和语言却又总让人心生畏惧,在本就浮躁的生命中偏被某种被动的思想所引导,而偏离生命和世界的本真,不免有些可惜,如此情况下,个人所经历和创造的又是一段什么样的历史呢?此后我们便是那逝者。而尚存的我们对于自我的生命塑造又该依仗些什么呢?常言个人乃是社会的和历史的存在,而个人的生命诉诸于历史,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和行动去面对呢?在时代赋予的背景之下,个人又该以什么去创造属于自己的和历史的表象之下的意义呢?
文字也好,话语也罢,我所不解的是生命应该处于什么样的层面之上?每一条路都有着各自的悲喜,我选择了自己的道路,虽无义务让旁人有所理解甚或跟随,那所谓的怜悯同情,理想与统一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实现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但修己心,自然而然的过程罢了,方法与实现,个人与世界,终究还是一种矛盾的存在,如此无止境的过程若在个人的手上终结,那可不是一种创造,而是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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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原始的平等被模糊地带到了人们传统的记忆之中;平等的话语在 等现实消失之后继续苟延残喘地流淌于耳边;处于个人主义顶峰的个体,带着一丝渴望回顾金色的过去,那时因为人们没有什么东西,而更愿意去分享他们所有的。
生活的复杂性(complexity)与适应它的困难,加上在这个成王败寇的斗争中取得成功的困难,使失调的、懦弱的与敏感的灵魂愿意回到想象中田园诗般的过去;每个时代,一部分的人们都会宣扬这种对原始的回归与无力的平等。或许,历史是一个周期的序列,先是分化与发展中不平等的周期,继而是反叛与调平的周期,继而又是重新分化的周期,就如同细胞里面生长与分裂的交替出现。
——«哲学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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