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
大概每个人物写200~300字,一个人物一个场景,写满五个人物为止,力求将人物的性格塑造完整。我会根据心理学上说的“社交、家庭和工作”这三方面来对人物进行塑造。你们可以猜猜看我想塑造什么性格,并在评论区留言,我会回复我实际塑造的性格,也许我想表达的和你们所想的会有误差哦。
在这次练习中,我会从“我”的角度开始塑造,就像对人物进行访谈一样将情节展开。
一个极其投入创作的画家:Jack
因为杂志上的需要,我被公司安排去采访Jack。他是镇上远近闻名的画家。
采访安排在4号的下午,在Jack的工作室进行。
他的工作室大概四十平米有余,朝向南北,在正对着门的南边有几扇巨大的窗子,形成了一个向外凸的半圆形平台。窗子倒不是落地窗,因为下面还嵌着木制矮柜,这想必是画家用于放工具的地方。平台整体要比地面高出六个台阶。我从门口进去的时候,Jack就站在上面。不过,这迫使我在看他的时候得仰着头。逆光,又仰视,这让我的脖子很不舒服。加上地面杂乱地摆放着的画作,让我的心里也感到了压抑。
就算见我进来,Jack也没有放下他手中的画笔。而他嘴里的烟斗正汩汩地向外冒着烟,害得原本敞亮的屋子变得昏暗而局促。很显然,他正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他甚至都没有向我这个来客看一眼。
“坐那儿”,Jack居高临下,用手指了指暗处的一张黑色真皮座椅。
我刚想回答一句谢谢,他又抢先说道:
”别说话!“
行吧,我坐下。静静等待他的工作结束。但是,我不曾想到的是,除了那个把他激怒的字眼,直到我离开,我们之间的对话都没超过三句。
”你们这些记者”,他哼了一声,“挑得时间总是这么巧。”
Jack从工作用的高脚凳上下来,向后退了几步,用笔刷的末端捅了捅烟斗,直直地看向自己的作品。他的眼神极为锋利,仿佛要把自己的作品给看穿了。然后,他又摇摇头,把烟斗放下,迅速地走到画作旁,“唰”地一下在黑色的画布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记。这个过程大概往复了十几次。
但是在一次迅捷的添加过后,Jack坐在高脚凳上,盯着画布陷入了沉思。除了不断捋着胡渣的手,他一动不动,像尊石像一样。
影子渐渐被拉长,屋子也变得愈发昏暗起来。我已经将屋子细细打量了十几遍了,包括原本忽视的角落(那里似乎放着一幅完成度极高的油画),但是——Jack依旧没有挪动过哪怕一丝一毫。他依旧炯炯有神地盯着那幅黑白相间的画作。
因为怕打扰到他,我便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试图去靠近那个角落。在黑暗中,我隐约看见了那副画的内容——说是内容,也不过只有一堆粉色的、黄色的和绿色的色块罢了,画面看起来很柔和,和他现在的画风几乎判若两人。
这让我想到了镇上唯一的一颗樱花树。那棵树正处于小镇的中心位置,每年在三月盛开的时候整个镇上的人都会来一睹风采。当然,我也不例外。但是我却从未看到过Jack的身影。
“樱...花?”我盯着那幅画出了神,嘴边挤出半个字眼。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迅速,我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水桶向后倒去,画架也开始倾斜,高脚凳嘶吼着往相反的方向拉开距离。Jack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谁让你看那幅画的!滚!”他咆哮着,把刷子扔向我。我闪了开来。
“Jack你看过樱花,是吗?”我捂住头,向外跑去。黑暗的屋子加上七零八落的画作,让我的逃跑之路尤为艰辛。
“闭嘴!记者!”他的声音更大了,灰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我不再敢说话。
这时,门开了,是Jack夫人!我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逃了出去,并迅速把门关上。
“咣!”只听得门上传来撞击地闷响。
缓了缓神,我和Jack夫人在客厅里坐下。相比画室,客厅小了实在太多,而且对于两个人住实在是太空了。
夫人的眼睛似乎有些血色,显得疲惫。她端来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
“抱歉,我们家先生给您带来麻烦了。”她抿了口茶,挤出了一丝笑容。
“没事儿,夫人。我想应该是我的言行不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愣了一下,她把头扭了过去。
半晌,她才再一次转过头来。
“能否请先生先回呢?对于今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我想起画室里的那幅画,刚想问什么,却又将话语吞了回去。
“那么,告辞了。夫人请多保重。”我站起身,向外走去。Jack夫人替我打开了门,与我道别。
“先生...他本来不是那样的”,她的声音很轻,“不过...从女儿...”
门随即关上。
隔着门,我好像听到了Jack夫人的抽泣声。
这是一次失败的访谈,我没能走进Jack的心里。
评价:对于文字的把控能力有点差,本来想塑造个人物的,结果写了个故事出来。一下子没控制住,写了5倍还多的文字,那这次就不写其他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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