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的教务处主任,据说是那个乡镇中学的第一个大学生。没有意外的话,他本该留在R市教大学的。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手腕上有手表盘那么大个烫伤疤痕。
去年8月,夏婆婆的外孙女——二孃女儿,左手手臂有几条乱七八糟的刀伤痕迹。几条集中在一起,没有多长,但是很乱很集中。
而且何姐老公第一次见到夏婆婆的外孙女。因为她剪的是男式短发,穿的又是体恤和短裤。何姐老公问她,是幺妹还是幺弟。
今天早晨,我和梅表姐夫妇及她儿子,去风景区。还没回来,侄儿就说他今天下午要去省城,去他大伯家的哥哥那里。理由是在姨爷家,梅表姐夫妇住一间屋,侄儿住一间屋。姨爷只能睡沙发。
侄儿说他不愿意让姨爷睡沙发。所以要去他哥哥家。
梅表姐回姨爷家后,一直躲在房间里哭。
侄儿走之前,我叫他给他妈妈说一声。侄儿推开门,说梅表姐在睡觉。没说话就走了。
梅表姐也没啃声。
姨爷送到公交车站。我和侄儿坐同一辆到高铁站的公交车。侄儿到终点站下车。我中途下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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