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个人聚在一起喝小酒儿,晖带来了一个消息”老曹离开投资的那家公司了“,说完看着颂没好气地说:”都是老廖做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调走了老曹。这招儿可够损的。” 颂一脸无辜地说:“这事儿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与我无关啊!” 清连忙摇着头:“别看我,我不比你们知道的早。”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她们要学的太多了,三人不免一番感叹。
聊着聊着聊到了小秦,颂说:“托马斯用人太狠了,小秦连着加班几天,干到晚上十一二点。最过分的是他竟然说作他的助理就得这样,干活要像狗一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侮辱人呢!” 清有些没明白:“什么狗?” “他说小秦就是他的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清怒了“这怎么可以。他个花心大萝卜就算了,还这么不把人当人看,太不像话了。”
从凌那里清多少知道了些托马斯的底细,他虽有娇妻在澳,但贼心不死,来中国后凭着一副好皮囊和CFO的头衔声色犬马,换“女朋友”像换衣服一样勤。
“小秦是个文静的姑娘,一定是敢怒不敢言。你们人事部门得为员工发声!”,清大声说。颂有些委屈“我都和老廖提了好几次,他都没动静儿。况且小秦也没和我们抱怨过。”清一时气闷,不知该说什么,心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一日清抓住了个机会,旁敲侧击提醒托马斯“中国是有劳动法的,不能无限止地让人加班。”碍于清的特殊地位,托马斯没有“发作”,但一副关你何事的表情:“小秦乐意啊!这让她更有价值感。”清一时无法反驳,无语。
第二天清特意又去找小秦,想说服她不要害怕托马斯“公司有规章制度,托马斯不能这样压榨你还不尊重人,你可以说‘不’”。小秦听了,对清表达了适时的感谢,默默走了。清觉得很是憋闷,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没着没落的。
又过了几日,晖告诉清和颂,“小秦和托马斯早已同居在一起了……” 托马斯有老婆孩子的事儿人尽皆知,小秦作为她的助理不可能不知道,甚至会帮他处理私事。“为爱发电”还是“另有所求”,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清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谁知道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为小秦感到惋惜和不值,然而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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