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做了一个梦,机缘巧合,我与写作年度营里的北渔愉快相见,在梦里我喊她小渔,她来我们这边似是来做业务的,至于什么业务,梦中不得而知。
我在高铁站外接到了小渔,和她一起上了公交车,坐在最后一排座椅上。
我俩一见如故,彼此间没有任何的生疏感,开心地谈论着,就像一对相交多年的好朋友。
她高高的个子,大概1米7左右。穿一件卡其色的卫衣,下着一条紫色的棉质灯芯绒长裙。梳着长长的马尾,头发全部拢向脑后,露出干净光洁的前额。
我们前方的座椅上坐了两个年轻姑娘,我走到其中一位面前,微笑着颔首向她请求:“美女您好,我位朋友远道而来,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们拍几张照片?”
那姑娘脸上的表情开始看上去有些清冷,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清,似是拒绝,又似是让我稍等。
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以为她不愿意帮忙,便失望地回到座位边。还没坐下,就听到有人说:“来吧,不是让我给你们拍照吗?”抬头看去,那姑娘正笑吟吟地站在车中间的过道上。
我喜出望外,连忙去拿我放在座位上的手机,对小渔说:“咱们一起儿拍几张照片。”
“好。”小渔高兴地点点头,坐直身子细心地理了理衣服。
我将手机交给那个姑娘,然后跑回座位,心里盘算着拍照的姿势。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抱着小渔的胳膊,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就像贝总靠在无戒老师的肩头那样。只是一想自己的年龄,那种小鸟依人的感觉似乎也太不适合我,我该像一个老大姐一样,一脸慈爱地拥着小渔,毕竟她跟我儿子的年龄差不多大。
待会一定要多拍几张,然后发去群里炫耀一下:我跟小渔见面了。
最后我还是并排着跟小渔坐在一起,面向镜头露出开心愉悦的笑容。姑娘将手机交还于我后,我居然没有马上去翻看那些照片,最终也不知道那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样。
场景又转到一个很大的厅,好像我们学校的多功能厅,又像是酒店里的婚宴大厅,桌子椅子更像是实验室里的桌椅。有好多人坐在那里看书或写东西,抑或在上自习。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小渔挨张桌子向每个人询问是否见过我的手机。
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刚才不是还请一个姑娘给拍过照片吗?她拍完后就将手机交到我手里了。我忙将小渔喊了回来,仔细一找,原来我的手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桌子的一角。
我跟小渔聊了好久,就是记不得都聊了些什么总之是聊得很高兴。
先生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赶紧喊住他,指着他对小渔说:“小渔,这是我家你大哥。”然后又对先生说:“这是我们一起写作的朋友小渔,从连云港来办事情,特意过来看我。”
小渔笑着站到先生面前,很是调皮地哒哒哒地跟先生开起了玩笑,那表情与大姑姐家的外甥媳妇如出一辙。因为她的个头看上去比先生还要高出一点,我觉得先生在她面前很可能会产生一种压迫感。果然一向豪爽的先生脸上现出一丝局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还有点儿事儿,你们好好玩儿。”说罢就急忙离开,看那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
小渔要离开了,我依依不舍地挽着她的胳膊去送,边走边问她晚上住哪,要不干脆就住我家,我们也好多说说话。她说客户给安排了酒店,而且晚上还要去给她送水果,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
就在这时,另一个群友“西伯利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侧,推着行李箱一起来送小渔。“小渔特能干,以前我们在一起跑新闻时,她就像拼命三娘一样。”她笑着跟我介绍道。
好像她和小渔还有另一个群友(记不起名字了)以前曾一起共事过。
到了最后最后小渔究竟离开了没有,又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被先生弄出的声音给惊醒了,气得我真恨不得踹他一脚。
只是我一言未发起身去了书房,提笔在纸上写出了这个梦,然后又通过语音记录下来。
(至于梦里的“西伯利亚”,其实群里没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咋想出这么个名字的,醒来后想了一下,我心里感觉她就是群里的沐芷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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