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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偶然刷剧刷到《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某一集,让我领略到以退为进的生活智慧。
那一集讲到明兰和顾廷烨婚礼后的第二天,明兰被继婆婆叫去经历了这样一番对话,凸显明兰以退为进的生活智慧。
场景是在老顾侯府邸的内堂,上首坐着继婆婆小秦氏,顾家四房、五房的两位婶娘及家族中女性亲眷长辈坐在厅内下首的椅子上分列两旁。
明兰给继婆婆小秦氏行礼:“婆母万福。不知婆母叫儿媳来是有什么吩咐呢?”
小秦氏:“哪里是什么吩咐呀,就是要传早饭了,特意叫你来,跟我们这些婆婆、婶婶一起吃早饭,一家人呢,热热闹闹的。”
明兰:“那儿媳伺候婆母、四婶婶、五婶婶用饭吧。”
小秦氏:“哪要什么伺候呀,我们呀,是武将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来,传早饭吧。”
四婶婶:“哎,大嫂嫂,哎呀,您这记性,还有一人,让这烨哥的大娘子见了咱们再吃吧。”
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明兰着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秦氏这时候发话了:“哎呦,改日再见也使得。”
四婶婶:“万万使不得呀,人家可是寻过一会死了,那多亏周围的女使们眼尖给救下了,你说如果咱们再掖着藏着,日后果真死了,那不是给他们两口子添堵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在婚礼的第二天,小秦氏联手四房要把一个名为红绡的女使让明兰做主给顾廷烨当妾。
小秦氏表现得通情达理、同情红绡,并表示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四婶在旁边帮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顾廷烨飞黄腾达之后忘了旧人,非要促成此事。
红绡做势以死相逼。
看到这里,我已经气不打一处来来了,这哪有新婚这样给新人添堵的。
只见明兰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说:“恕新妇不能从命。”
小秦氏:“这。。。。。。。”
四婶:“都说这盛家是书香清流,怎么教出来的女儿这么善妒寡恩哪?”
明兰:“昨夜官人曾对我言'眼下并无纳妾之意',若我转眼给他弄了个小娘回来,岂不是令他不快?令官人不快,便是儿媳无能,便是不孝,此事,儿媳万万不敢。”
看到这里,我内心为明兰叫好,拒绝地有理有据,且姿态摆得很到位——“万万不敢”,让人感觉她事事以顾廷烨为主。
四婶脸上挂不住了,说:“你们听听,这新妇才入门一日啊,竟敢当着长辈的面前说出这种话,岂有此理。”
小秦氏:“四妹妹,别生气。”转脸对明兰接着说:“要不这样,你呢,先把人领回去,咱们以后慢慢计较。”
明兰:“儿媳实在不敢为官人做主。”
四婶冷哼一声:“哼,你这哪是不敢为官人做主啊,分明是拿话堵我嘛。说不清,这烨哥儿有没有说过这种话,没准啊,就是你胡编乱造的!”
明兰:“他说没说过这个话,等他来了内府,您一问便知。”
小秦氏:“你这孩子。”
四婶:“什么孩子呀,人家都已经为人妇了,哪门子孩子,嘿!我就是想不通啊,她出阁之前父母没有教过她吗,来了婆家要安分守礼,且不说别的,这新婚头日,上了三杆,才来给我们请安,这请了安还不伺候,这要不是我们叫来叙话,怕是日后想见她的金面都难了。就这样的人,还说什么读书人家,清流官宦哪。”
这四婶一通编排,把明兰的家里长辈也捎带上了,我这个旁观者都有点不能忍了。
这时五婶开口:“大嫂嫂,也莫怪四嫂嫂动气,这烨哥的新妇确实太不像话了。”
这时红绡做势以头触柱,被众人拦下后哭道:“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这时明兰跪下了,俩丫鬟也一同跪下说:“婆母,儿媳年少无知,轻慢长辈,实属不该,然亦不敢拂逆官人,愿自请家祠罚跪,向顾家列祖列宗告罪忏悔。”
小秦氏一听,慌忙站起身来,厅中陷入死寂。
镜头一转,场景到了顾家祠堂,明兰带俩陪嫁丫鬟罚跪,祠堂外有路过仆妇窃窃私语。
丫鬟:“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不是让那边的人更得意吗?”
明兰:“新妇进婆家门,人家要给你一个下马威。就算我今日抗拒搪塞过去了,明日还有,明日不跪,还有后日、大后日,老是被人惦记也是烦,还不如自己。自己摔下马,省了多少口水仗。”
丫鬟:“话是如此,可是这样跪得久了,也是咱们自己身子受罪啊。”
明兰:“姑爷跟我说,说他这位继母,是个假菩萨、笑面虎,既要借刀杀人、又要给自己留一个温柔贤良的名声,若是他说的没错,此时这位继母怕是正坐立不安,想着让我怎么起来才是,不会让我一直跪着。”
丫鬟:“哦,我明白了姑娘,这新妇进门头一日,就被婆母、亲长们逼着来家祠罚跪,这传出去大娘子也要落个刻薄的名声的。”
明兰:“对啊,跟咱们王大娘子和林小娘一道这么多年,总要学会点什么吧。”
后来果真应验了明兰的猜测,小秦氏把明兰接出去了。
这个桥段看过给我启发很大,在工作和生活种中遇到问题不能一味硬抗,以退为进也是一个不错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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