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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的职业”是通往生活的道路,是“儿童的栖息地”的基础,在那里,他通过在“一个初期社会”中定向的生活来学习。当他准备好进入这个社会时,这个社会将引导他进入一个更大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必须学会生活,即使他试图改善这个社会。尽管哲学家们——塔夫茨、米德、安格尔、摩尔,当然还有杜威本人——总是在学校里转来转去,那里却没有教授哲学。相反,学校是一种哲学的表达,哲学本身就在发挥作用。那里的学生不学逻辑,他们过着逻辑的生活。
杜威的学校即社会,学习即生活观点,被传记作者杰伊马丁如此诠释,散文化哲思诗意里,是作者对杜威的深刻洞察和理解。
杜威在芝大做的教育实验,影响深远。然而,缺少较为具体的史料介绍,我是始终不知道其端详的。
英国的夏山学校,日本的巴学园(《窗边的小豆豆》书中所写学校),启发了很多人。也有人认为,那是教育的乌托邦,可望而不可及。
几年前,我先后听说中国大陆也有几个类似的实践。可惜后来都没有壮大起来。理想的教育,终究在当下这个社会条件下,付诸实践是很难的。
但另一方面,也许大隐隐地市,将自己推崇的教育理想,融于自己的教育实践,是一种取向。关键是,一个人能否身在泥淖心在蓝天,而头脑与行动,可以穿越于世俗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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