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二载寒窗苦读的年华走来,驻足于大学门口,握着薄薄的一份通知书,开始新的生活。
鄂尔多斯的天气很怪,昼夜温差极大,我在清晨和夜晚瑟缩着呼吸寒风,也在午后注视那轮骄阳。这像极了人的两个极端,合群,独处。
不知道新的地方能否带来新的转机和闪闪的星斗,或许只是想与脱下的旧躯壳诀别,但一切已经发生,妄自臆断无济于事,只好蒙上眼,跌跌撞撞踏上路途。
很多时候,并不清楚为何走下去。只是不停奔跑,跌倒,奔跑。或许只有永不停息才能证明活着,没有脚的飞鸟,停下就意味着死。
我们曾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有梦想,有抱负,妄想改变世界,却像个智障一样,醉倒在柏油路上。最终,还是世界改变了我们。
在我不足十八年的短暂人生,学习占据了很大一部分,而可笑的是,我并不知道为何而学习,往往是家长说了,然后就去做,没有原因,只有一个不清晰的目标。
当我背上行囊离开生长多年的土地,即便更多的是恋恋不舍,但内心也仍然炽热着。打破枷锁,剖开灵魂,我所剩下的不甘,究竟烧的出多浓烈的火光。
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就算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那第一千零一名。
四载学途,不甘平庸。
17 材化 通讯站 王武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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