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35楼,一只飞鸟飞到窗台上,与我隔窗相望。我打开了窗户,跟她有了一番交谈。她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女麻雀,它爱的男鹰飞走了,去找更好看的女鸟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我潸然泪下,脖子下的猫巾都快湿了。女麻雀却很淡定,她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夜观星座,今日会遇到有缘的麻雀,问我这附近哪里有帅气的麻雀。突然,女麻雀睁大了眼睛,对面窗户上有一只麻雀,他在吃邻居小男孩扔出来的面包,女麻雀立即飞去过,叽叽喳喳,两只鸟飞走了。
第二天,我又见到了这两只麻雀,女麻雀告诉我他们结婚了,今天来吃面包度蜜月,问我有没有庆祝的食物,我拿出了最钟爱的肉酱给它们,可惜它们不知道矜持为何物,把整瓶肉酱都给吃完了。
第三天,女麻雀又飞来了,形单影只,哀悼她死去的爱情,我嗤之以鼻,爱情这种东西在任何生物身上似乎都是一样的,歌颂是形式,打破是行动。这不,女麻雀向我示好了,她说对我这种毛绒绒的种类毫无抵抗力。我说拒绝跨物种情感,而且她是三心二意的女骗子,她说她每一段爱情都是真的。我说绝情也是真的。
很久之后,我又见了一次这只女麻雀,她整容了变成了一只白色飞鸟,男鸟们并不在意她的过去,只在意她的现在。后来,她和一只黑鹰结成了伴侣,那只鹰是她的初恋,不过据说他们的爱情又被一只白鹰给霍霍了。如今,我对这种爱情故事已经无感了。
我留给后代的日记里记录了这只麻雀的爱情故事,告诫后代保持本能便好,反正大多数同类没啥节操,除了一夫一妻的西森猫。不过,还是希望有些坚定的同类洁身自好,万一下辈子变成人呢。你说是吧。你看草堆里的狗都表示认同呢。
—时与猫璞大脸猫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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