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熟悉的旋律回荡在耳边 一辈子很长 除了父母 你身边最长久就是朋友 可是我却在这条路上一直跌跌撞撞 满身伤痕 至今还有伤疤
小时候的友谊的建立要比长大以后容易很多 分一根棒棒糖 一起做游戏 一起上下学 那便就是好朋友了 长大以后 你请她吃顿饭 等着一起上下班 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 你们也不一定是好朋友 童年时期的我性格外向又开朗 脾气暴躁还好强 朋友倒是不少 可是讨厌我的人甚至是在我看来抛弃我的人也不少 至今还记得被自己最相信的朋友抛弃以后还要被她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加以嘲笑是件多么难受的是事情 但小孩子的心灵就是那么脆弱却又极易修复的 很快便又被她们招之即去挥之即走 接受她们的挑选
青春期的我因为经历过了童年时期的伤痛 所以在朋友这件事情上面开始留心起来 也开始学会了挑选 不仅强迫自己在QQ分组上面要十分明确清晰的划分出那些是闺蜜 那些是好朋友那些书普通朋友 那些只是认识的人 而且还强迫自己要给他们分别冠以最合适的分组名称 更甚至还列出了挑选朋友的条件 后来才发现其实这一直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电视剧 在自己的世界胡乱安排就企图理清这个社会了 殊不知你想要结交的人根本和你不在同一线起跑线上 人家已经超越你的起跑线很多很多了 怎么可能停下前行的脚步来等你 想要并不能都得到 但也会有相似的人进入你的生活 会认识新的人 结交新的朋友 很快那曾经那些年友谊中的白莲花便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 一个安静斯文的女孩子出现在了我的朋友圈里 因为自身性格外向泼辣似汉子 其实我原本的内心是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和我性格相差太远的女孩子 可是生活就是喜欢戏弄你 我却出乎意料的和她成为了好朋友 好到周末带她回我家吃饭洗澡洗头 我妈还专程为她准备了水果 可是好景不长 后来在一个需要抢热水的冬天 她因为受了别人的气而把气撒到了我身上 当时的我并不太懂的如何安慰她 只是一味的继续好言好语的和她对着话 但是我的轻言细语换来的却是她的恶语相对 当时的我也是一个极度有脾气的人 认为错不在我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去搭理她的时候 她却是如此的傲娇这让我很生气 生气的人总是很容易冲动 我便由最初的轻言细语变成了大吼大叫的质问 她到底想怎样 大吼大叫的结果便是她委屈的哭了 她的眼泪变成了防御的盔甲 将我这柄横冲直撞的钝剑阻挡的毫无再击之力 甚至还将我的质问部队回击的溃不成军 铩羽而归 明明是她使小性子不理我 这反而将我刻画成了一个恶意刁难欺负善良女孩子的泼妇形象 更要接受全班同学锋利的目光批判 自此以后不仅我和她关系破灭 我也变成了一个独立存在没有朋友一起吃饭的孤独的高中生
世界果真是一个相对等的空间 友谊路上别人伤害了我 我也会伤害到别人 长大以后的路上你会发现现在的你如果撇开父母 或许你消失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有人会想起你 更不会有人打电话给你对你嘘寒问暖 所以现在才开始觉得除了父母以外要更加珍惜那些会给你打电话对你嘘寒问暖的人 至此我也才开始看清我内心对发小的愧疚之意 大学时期的我 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从诸多的事件中(比如从来不会去接动车站 从来不会小时候还做过很多伤害我的事情)分析得出结论有很多不能满足做我好朋友条件 甚至还有很多我不喜欢的行为习惯 所以面对她们打来的关心的电话我开始拒接 发来的关心消息我开始拒回 她们无从得知我的情况便开始找我们共同的朋友打听 面对共同的朋友的提问我开始言无不尽 那时候年少轻狂以为自己的想法就是绝对正确的 那个共同的朋友没有办法说服我 所以只好稍作劝解 劝解我的话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记得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在你冲动的时候做任何决定 当然任何事情也不要做的太绝对 只是当时的我犟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幸好发脾气就想放烟花一样 快速的炸完以后就恢复了平静只是留下了一堆需要人清理的垃圾 后来的我们也开诚布公的做了和解让我们的关系延续至今 现在没有时常联系 但感情却依旧留存 毕竟这也是我那些年里的走过的路 在友谊这条路上受过的伤和做错过的事
现在来看 要是现在再遇见只是简单的想对你嘘寒问暖的朋友不容易任何人都没有责任与义务来哄你的情绪 父母就更不应该有这个义务了 所以往后余生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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