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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说书人道前尘往事，老剑神斥长生武君
“术晦路泞，武道难脱掌中局。新旧兴亡，江湖飞离天下狱!”
啪！抚尺拍下。
“众位之中有七旬老汉、三岁顽童、行走客商、农人渔夫，倒地吹牛汉不少，课堂授书人影存，外八行呢不知内八行苦，朝堂大臣臆想平民饱腹，民生琐事且不谈，今日就说两个字“江湖”！
“说大了天，江湖在世上就是另一座朝廷，上有权威，下执令行，孔武将军，奸诈文臣，百般面孔，百样角色。说小了，江湖就是那一人一剑，五十年前白不嵊，五十年后的老剑神，好问不平事，听雷做马骋，好不潇洒，好不快意！想来诸位知道今天要说的是谁？就是他，如若当面一见，跪服不及的老剑神司马无痕！”
“总有无稽之谈说老剑神凭借着剑阁和剑冢的气运以无暇剑气斩了百十来座山宗的桃花与溪水，打断根基，使得各家各派再无新人插足争锋，老夫只想说，放他娘的屁。”
那说书人喝了一口酒，大巴掌拍到桌子上，呵道：“砍断手脚四肢，还有脊骨扛事。怎得说根基断绝？老剑神七岁入清浊境，十五镜尘，二十恪身，后又入世游历五载，再现身时已是敛心巅峰。剑阁出奇才，可二十五岁敛心巅峰入剑阁之记录者仅此一人。而后北上杀蛮，十四日，着一身血衣回中原，边境传来消息，蛮皇被当面杀死！这样的人，你说他会斩断它宗气运？”
“就是，名声入野，惹人垂涎，哈哈，放他娘的屁！”
“剑神果然威武，何等神仙啊！”
“嘿，擦擦口水，别露出一脸痴相，抹了剑神的威名······”
周围众人听到此话，哈哈大笑，没有人觉得这有歧视和辱骂的含义，崇拜的目光足以表明一切。
“白不嵊之后，老剑神足足扛鼎五十年，武评上说老剑神位列十二散人，可你我都懂，十二散人仅仅是因为他们结拜，那十一人才并上名称。从十五年前开始，也不知是因为何事，江湖上传这十二散人为十二断代之贼，也是那时候开始，十二散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还有余名的也就是武君和老剑神了。”
“武君没什么好说的，入了江湖，又出江湖。如果隐逸遁世，世人还能称赞他三言两语，可千不该万不该，入了朝廷，五年时间，带众叛乱，建立雪雍皇庭。”说书人抬起头，看着众人，而后笑了笑。
“今天应该不会有武君的耳朵在这里吧?”
下面立刻传来声音：“不会。” “他哪能入咱市井！”
“咱这吃朝廷狗的虱子多，他们怕流血，也怕疼，来不了。”众人唧唧碴喳，反倒气盛声平，笑意不绝。
“哈哈哈，看来志气相同！好，接着说，新历十年，雪雍皇庭颁下诏令：新皇文政十载，虽举国同欲，协治旧世，然力有不逮，意进身停。国将兴武，曾预压世家武宗百年，今撤禁武令，恢复旧制，一载里弄立志，三载朝堂可期，是为武试，此可谓天子亲临，望各位眼意心行，勿负皇恩。武君的口开的太大，人心不足蛇吞象，压不了就自相残杀，这一出计谋使出来，偌大江湖，气概最多少了一尺！”
“怎么是最多少了一尺？”众人不解。
“老剑神独占九尺！”这句话让众人开怀大笑。
“俗话说，酒色财气法，五行独一。多了权利，也就与江湖渐行渐远，且不说武君这种俗中至俗的瞎闹，谈江湖还是要说老剑神。”
“传言老剑神初入江湖时说过一番话：蓬头不知世间苦，坐看富翁撒钱浮，江中本是游鱼处，众人化蛟被财屠。他认为江湖不好也不坏，穷人吃土，富人流油，不是天生，除去天生，还有一些外在的因素，纯靠个人，并非会如此，所以其行事亦正也亦邪。”
“我等俗民，难入这种潇洒境界，江湖各派人士也不行，故都在背后看身影，远处听声音，妄图并步，实际上连衣袖都未沾。衣袖既是老剑神的境界，也是老剑神的绝技。一手听雷，一手青蛇，青蛇灌江如大潮，听雷御使似天霆，我曾听闻，声威浩荡！”
正说着，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众人赶紧扒窗而看，只见一条剑龙从远处游来，剑身如鳞，嘭的砸到皇庭之中，木屑飞溅，楼宇坍塌，而后斥声如雷。
“十三年后，司马无痕再见长生，长生还不来跪拜?”
听到这声音，茶楼中众人伏身贴地，说书人两眼含泪：俗民有幸见剑神，此生无悔！
后续之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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