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雨,对,跟那个家有儿女的夏雨重名,不过我没有一个叫刘星的哥哥,和叫夏雪的姐姐,只有院子里叫夏小小的大黄狗和下雨天就可以不上班的老爹。我讨厌下雨,下雨让老爹霸占了电视机,本来还想知道杨过被欧阳锋叫走修炼蛤蟆功之后发生了什么。就被老爹赶回屋子学习。
雨淅沥沥的下,开着窗户有泥土的气息。这个月已经下了第七场,对于在北方偏北的城市,很不常见。大人都说今年庄稼收成应该不错,对于我们而言,意味着暑假又少玩了一天。想念我的湘北篮球队。
我躺在床上,周围散落着书本,笔,圆规,窗户开着,雨滴从屋檐落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微风吹过,翻弄着书本。听见有开门的声音,我赶忙翻身过来,装作认真解题的样子。见我老妈捧着西瓜进屋,不一会端着半块西瓜过来,放在床边,看我在学习甚是欣慰。
雨停了,我捧着西瓜跑到院子,太阳从雨云中爬了出来,虽然讨厌下雨,但是这雨后确实极好的,感觉世界被擦了一样,包括空气,深深地吸一口都有股香甜的味道在身体里游荡。小小从狗屋里爬了出来,用力得抖着滴落到身上的雨水,仿佛要甩走刚才下雨时阴霾的心情。我把西瓜皮撇给了小小。边跑边在院子里喊:妈,我出去玩了。她在屋里喊了啥,我也没听清。
我在路边走着,那时还没有修路,破破烂烂的路高低不平,一个个水坑像一面面镜子镶嵌在路上,反照着天上的太阳,云彩,还有盘旋飞过的鸟儿。突然一辆自行车从我身边飞过压着水坑,溅了我一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体恤,染着红头发,额头上有一小块疤痕的少年边骑边回头,冲着我挑眉,我破口大骂,就追了上去。
我在学校是田径队的,当时小小的狗链子开了,顺着大街就往外跑,我在后面追,跑的比小小还快,正巧被体育老师看见了,觉得我是可造之才,就拉拢我到了田径队,本来我是不想参加的,但我看田径队不用上早课,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我追着车一直跑到苏苏家门口,差点就追了上林宇,林宇放好车,气喘吁吁的说:嘿,你这田径队没白参加,可累死我了。说着就扔给我个东西,说是他叔从外国回来给他带的巧克力。我打开尝了下,“嘿,这外国货就是跟村头的小卖部卖的不一样,真甜!”,“那是!超贵的,说是什么牌子,好像叫什么费了罗”林宇挑着眉说:
我跟他进了苏苏家,看见苏苏正在看书,看的还是上次来他没看完的《悲惨世界》。书的封皮已经旧的不成样子。苏苏家的书很多,都是她已逝的母亲的留下的,杂杂乱乱的堆满了屋子的一角,书都破的不成样子,有些封皮已经脱落,已经不知道它的名字。苏苏见我们进来,把书放下,打开VCD把灌篮高手的碟放好,我们仨就坐在电视机前等待着我们的湘北篮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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