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习惯一旦停下来,果然需要花好几倍的力气才能重新开始,哪怕每次想起不是压力而是充满了憧憬依然如此艰难。
第38届有故事码字活动如期在12日发起,刚好在新年,也让我按下重新继续《我们仨》的按钮,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刚刚好。
还在年里,那就说说新年里发生的小故事。
“过年团聚”,只要跟国人跟外界接触,都会在有声无声中被植入这样的观念。
结婚十年,每到过年的日子,就要开始盘算着,到底回老家还是回婆家。
因为娘家远,平时很少能回去,为此往年都会安排回娘家,去年也是提前买好了车票说回娘家过年,疫情来了,最后在母亲首肯下我和女儿退了票留下来过年,而警察先生继续值班。
今年母亲没要求回娘家过年,我们想方设法申请回婆家,政策说原则上不能离莞最后没有批,女儿知道后抹着眼泪,我们只好在一旁安抚着。极少说我们仨过个年,因为疫情居然实现了。
新年第一天,我那5点50分的闹钟把女儿叫醒时,我还在女儿房间里酣睡。
直到听到两人说话声,原来父女俩居然看射箭比赛,中国比韩国。我那顽强的睡眠渴求抓住他们的说话间隙又迷糊睡过去。
说话再次传来时,他们已经从主卧换到书房,两人压根不懂得窃窃私语,说话的声音宛若白昼。
“金边了!金边了!”警察先生开始叫。
“出来了!出来了!”警察先生又叫。
“蔡老师!快过来!”好像他知道我醒着一样。
我只好起来,循着他们的声音来到书房。
两个剪影挡在窗台中央,警察先生右脚踩在地上,左脚钉在飘窗上,女儿坐在他90°的左腿上。两人抱得严严实实,真是相亲相爱。
父女俩守新年日出想起昨晚,女儿因为之前被我拉去看了《送你一朵小红花》,结果把韦一航和马小远生病内投射到自己身上,到了睡觉时间说自己呼吸困难等,警察先生就抱着她,应要求扇风,我冻得只好在新年第一天跑掉一个人睡。
窗外最远处的树连成的起伏有那么一块两块出现了红边,然后让你判断太阳会从哪一块后面探出脑袋。
为了让女儿站得高看得远,警察先生把女儿从腿上转移到肩膀上。
为了不让等待的时间拉长,女儿已经顺手从书柜里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巨人肩膀上我忍不住想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我一直在找角度,直到他们哇哇叫说刺眼时才发现透过镜头还有过滤强光的功能。他们慌忙地去找太阳镜,却忘记太阳镜藏哪儿去了,来不及了,我一把从抽屉里拿出的墨镜递给女儿。
只是,只要几秒钟,日光就把我们全军击溃。
但总的来说,我们还是守到了新年的第一次日出,哪怕是一次不在计划中的安排。
墨镜里的日出从窗台下来,我们就像看了一场戏,看戏时那种紧绷,和看完后的各种程度松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却不料,回头看到日出给我们的馈赠:墙上出现了我们仨的剪影。
空无一物的墙,太阳把它照出微黄,天然地暖意十足;年前那束花沐浴着,也留下枝条清晰的影子,简单地舒展;小林日历是馨儿送的礼物,虽然加上日期边框、换种配色的小林漫画成了配上太多特效后的春晚一样繁乱、混杂,但因为是礼物,我依然喜爱。
我们仨就在这样的一面墙上适时地出现了。庆幸我手边还拿着手机,父女俩也非常惊喜这个发现,配合着留下2张照片。
123,我们仨那时才早上7点12分,新的一年在我们的发现里慢慢延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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