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柴静的《看见》,仿佛采访的情节一一展现在了眼前。她讲到了非典,于是我回到了2003年的那个时间,那时候我在读五年级,是我转学的第一年,也是小学的最后一年。小县城的闭塞加上小孩子的天真,隔着重重大山的阻隔及年龄段的跨越,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新闻上与大人口中的数字对于我都是那么陌生,仅仅是些数字,并不能引起心底的某些震撼,只记得第二学期上到一半课程时,我们开始组织喝药,量体温,那时候的体温计飙到了高价,但是仍然买不到,地上会撒醋,因为可以杀毒,后来就停课了。初中停课的情况我不清楚,清楚的是高三没有停课,我表姐那年读高三,高中实行的是半住宿半走读制度,于是一下子实行全封闭,大家都住校了,由于没有那么多空床,新住校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只能在教室里打铺盖,那年的高考是3模式,不再是3+x模式。我们大概是50多天后重新开课的,那时候我人生的最后一个儿童节已经过去了,开学当天大家都是排队先测体温的,那时候很害怕,如果温度过高,说是会隔离起来关在小屋子里,还想着要不要冰镇一下,防止温度过高,现在想想也是觉得很可爱。长大了,谈到这次非典,知道了疫情很严重,比小时候的认知增长了些。看着柴静的文字,我突然很感恩,感谢我生在了一个小村子里,大山的阻隔使得这次疫情对于我们仿佛真的仅仅是个干瘪的新闻,也是她的文字让我第一次认识到了这种感恩。常常听到一句话,上帝对每个人是公平的,他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也会打开一扇窗,我谢谢这扇窗,亲人与朋友都安然无恙;同时她的文字也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内心是自私的, 也真的只有感同身受才能真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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