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地离世,使我一切都措手不及,首先,胸口像被重锤猛砸一下,尖叫变成哭嚎,几起几落,声带就被撕裂,十几天来嗓音一直嘶哑!
可是忍不住还要给来殡仪馆祭奠你的人们不停的诉说,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厌烦,具体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起先或者有条理没思维地说,或者有思维没条理地说,最后说着说着没思维也没条理了,又懊悔自己像个祥林嫂了,冷静地思考一下,也许这就是你突然离世后,我没法接受的过激反应。
我是听到168和92这两组数字错乱了神经的;我是听到万一和不确定这两个词组混乱了思维的;我是听到雪儿说我就要我的爸爸回来和单位领导说我们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予一定的扶助而心碎的;
数字:给我出了道难题,它是要算出并且衡量一个人生命的价值;词组:让我疑惑,一个在石油系统一线工作的人突然心梗去世后竟然不会被认定成公亡?再就是女儿和领导的话直接就分裂了我的心!一半心痛,一半心恨!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9月6号不要超时探路;如果领导稍微对你施以关怀,在你中午感觉不适的时侯就送你去医院,或者在前指驻地配备医护人员,再不济有个懂事儿的领导拨打个120,我的你呀!就不会枉送了卿卿性命!
你走了!一言不发地走了,纵使我唾沫说干,也找不到会听的耳朵,你走的也许心有不甘,我为你做什么也无能为力!你的女儿你知道,独生子女惯大的,自己还没成熟怎么会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复杂的社会命题!我们就这样空留遗恨吗?
这二七过后?我们何去何从?让我继续守着你的冰棺幻想,幻想有个青天降临?或者狠心把你冻进零下四十度的冰柜?等待公亡的认定?让你不至于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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