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大地突然颤抖了起来。像有人拽着我往上拉一样,我的身体也跟着颤抖着。我被硬生生地拽了起来,被硬生生地要和背后的黄土分离,地上的黄土被撕扯着破了一块邮一块,它们贴在我的后背,徐徐地掉回地面,这感觉像两天前我使劲撕下墙壁上的黄色透明胶一样。我的后背一阵生疼。隐约中有一列火车从我耳孔穿过,它先进入我的左耳,再从我的中耳疾驰而过,最后由右耳呼啸而出。我看到田里的麦子绿了,火车的车皮也绿了,我流下了两行鼻涕,鼻涕也绿了。我终于感冒了。
躺在地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大地突然颤抖了起来。像有人拽着我往上拉一样,我的身体也跟着颤抖着。我被硬生生地拽了起来,被硬生生地要和背后的黄土分离,地上的黄土被撕扯着破了一块邮一块,它们贴在我的后背,徐徐地掉回地面,这感觉像两天前我使劲撕下墙壁上的黄色透明胶一样。我的后背一阵生疼。隐约中有一列火车从我耳孔穿过,它先进入我的左耳,再从我的中耳疾驰而过,最后由右耳呼啸而出。我看到田里的麦子绿了,火车的车皮也绿了,我流下了两行鼻涕,鼻涕也绿了。我终于感冒了。
本文标题:2018-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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