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专一去卖菜,明明看见市场上有一种类似上海青的菜疏,从未见过,十分亮眼,却不知啥名儿,更不知其味儿,买与不买,一时不能定夺,就冇买。回到宿舍,就发现我那餐桌上多了一小袋青菜,观那叶儿那色儿,恰是我在超市所见又没买成的那种小青菜,便十分惊奇,就问室友是谁友情放置的,尽管询遍了所有人,也冇问出个来龙去脉。因都说不曾做过此善事儿。
傍晚,煮了三次的半穗老玉米,可能放置时间长了,着实老了,吃着塞牙,难以下咽,弃之吧,有点可惜,总觉是钱买的,更关健的是,一旦扔了它,所剩馒头又少,恐丁对一顿饭的量就减了一半,用之裹腹则成了问题。恰在这时,一小贩在窗外柔声细气地叫唤着卖嫩玉米,便宜贱卖物嫩价廉。纯正的苏地吴侬软语,悦耳动听。旋即奔出,欣然购了四小穗。而那半穗老玉米就可以当之无愧地靠边儿站了。
我常想,世间事儿,冥冥之中,若有神助,都是遵循了缺处有补的原理,不管用啥法儿,遇缺有补了,心理上则安泰。众所周知,佛家常讲断舍离,也常讲有舍才有得。正如黑白两图案,阴影部分占得多了,空白必小;反之,依然。也如知识,一个介面,妳知多时,无知部分就变小;当然,妳无知多时,识必缩减。一如傻瓜白痴,只因不聪明,便不易与精灵之人站到同一档次同一阶级一样,除非妳也脑子发热儿想门变得睿智,才归于一类,王八与乌龟浑为一潭,谁也不再嫌弃谁腥谁圆谁扁,就皆大欢喜了。
夜里,静静地阅着时贞新w,忽见闪出一则故事,是有关不畏强暴的,其大意是说,民果初年的东北,某村有一户村民元氏夫妇,靠勤劳双手出力积财,欲置一块属于自家的田。恰村中有一地主,田地众多,良田好管,歹地荒芜,闻元氏夫妇要买,就答应把一块乱石成堆儿杂草丛生的废田卖出,元氏夫妇不嫌孬,谈妥付梓收归己有。两年后,经元氏精心经管,荒地变良田。财主眼红,决计按原价收回,元氏夫妇不同意,那财主就设计带家丁杖势人多趁月黑风高把元氏男人祸害了。元氏亲临现场,悲悲切切,哭过去好几回,均被善良的邻里救活。从此,元氏抹去眼泪,再不哭泣。到当地各级衙门告状,均无果,冤恨无处申,便默默赴集市,购了十只小狗,整日关门,在院中操练,待第三年头上,带队出外,路遇仇人,分外眼红,一声长哨,群狗赴向恶霸,鬼哭狼嚎,血溅当地,瞬间化作一堆白骨。元氏看在眼里,仰天大笑,随掏出小尖刀,自刎命殒当地。
…读至此,见有网友作评:有此能耐,把文投递《故事会》等刊,或许也能搞到三二百元。
咱受此感染,兴起,也欣然提笔,附文如下:
君之文,平铺直叙,情节较全,最后竟来了一个小反转,如此这般,还不至于把旧故事落入老俗套,但其格调儿,终完还是一则杯具。
若使本文有起色,不妨作一下升华:那元氏一看仇人瞬间尸骨无存,方知大仇得报,便仰天大笑。笑止,旋即拔出一尖刺儿,直插向细脖处,以了断自己的性m。
正在此万分紧急时刻,一犬护主,斜刺里挺身撞来,击落元氏手中那把锃亮的牛耳弯刀,只听哐当一声,砸石溅出几粒耀眼火花,元氏生无可恋,S意已决,欲弯腰再拾那利器,却被群犬扯衣的扯衣,托体的托体,齐声呼啸,合力架起元氏娇躯,风也似的,直往远山密林里奔去了。
冬去春来,林司令的队伍占领了东北,民主的旗帜几乎插遍了巍峨的山山冈冈。元氏心想,咱M不该绝,活着,不如随义军做些有益于人类的事方有意义。于是,率群狗走出群山,回乡把家产全捐了,又把十只义犬慷慨地奉送给部队充当了阵前侦探,而自己整顿衣裳起敛容,义无反顾地投身了革命。
后来,元氏冲锋陷阵,英勇杀敌,屡建奇功,成为东北联军里一名闻名遐迩的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其光辉事迹在白山黑水之间广为流传,她不畏强暴的反抗精神至今仍在东北大地传为佳话。
10月27凌晨2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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