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脂粉偏爱男,奈何世俗有界。
怨今生,盼来世。甘为女子与君作伴。
我这辈子最有眼光的事,不过是于千万人中认得你。
一群在街头的叫花子,吃饱了饭,闲的无聊,便指着路上的姑娘,谈笑意淫。偏生我瞎,我的眼里看的大都不是女人。
我是瞎子,原本我叫什么已经忘记了,他们总是说我瞎,说我瞎子的人越来越来多了,我就真的成了瞎子。而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叫我。其实我不瞎,因为我看到的东西和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人。
那年,他出现的时候。一身素衣白布,癫狂的痴笑抖动满脸虬髯。我才知道什么叫人生只若初见,我故意走过他的身边,和他对视,我的心里普通普通的跳着。他眼里不羁的温柔,我真的被电到。“你是不是瞎啊?臭要饭的。”只顾着沉浸在他的英姿里,我撞到了路上的行人,他回头看着我,我顿时紧张的脸发烫,想赶紧的离开人群。“哎,这位兄台。我想这位兄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干嘛骂人家,这个骂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为了我。他叫至尊宝,一个偏偏风度的美男子。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一起闯荡江湖。我想像着,在夕阳尽头,两个余晖下的人,我,他。我使劲的点头答应。从此,我日夜陪伴,随时在他的左右。
后来我们定居在一个叫五岳山的地方,美好的事情就是看着爱人,守护在他的身边,每天照顾着他的点滴。那是段美好的时光。
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我的梦也破碎了。没人看到我难过的眼睛,没人在乎过我的感受,可我曾经忠诚的像狗一样,爬在他的左右。
似乎一直以来,他只是说过要我陪他一起,闯荡江湖。可是他说的是兄弟,我想的是爱人。我又怎么告诉别人我喜欢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我允许他接触别的女人,或者其他男人,可是,我不能忽略他对我的视而不见,就像现在这样。
他痴迷的像着了魔一样,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刮去了他的虬髯,开始改变自己的形象。我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从来没有如此忙碌的他却开始忙碌起来,想尽一切办法靠近那个女人,得到那个人的注意。我多么希望,我是个女人,也能让他这般着迷痴醉。
我等在他的厢房里,从日出到日落。他最近都不回来睡觉了。我不敢想象,我害怕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真相,我恨他,恨他对我不管不顾。我嫉妒她,嫉妒她是个女子。我走出房外,我陪着这空房,房外的旺财陪着我的孤独。
我看到的旺财不是只狗吗?我看的世界和别人不同吗?我看到的人不是男人和女人吗?我问自己。我并不能得到答案,或者,我不愿意承认这世俗的规则。我爱上一个男人,这是不被允许的。
偏偏这爱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是要和世界做对吗。可是,这场对抗的结果,难道会有什么不同,其实我一直一个人。
我开始承认我这苟且的爱情,我真的承认我是瞎子,竟然爱上一个男人。我承认,我给自己平添这烦恼,还无故的给爱人也加上那份憎恨。我爱他,像从前一样,并不表白,只是陪伴,这不是很好吗。如果世间并不同意我和他有厮守到老的可能,那我只好选择妥协,留在他的身边,就当个兄弟,这样的厮守没人反对吧。
我依然可以看着他,看着他开心的笑,还是那么痴狂。这就是我给他的爱。
他是多么的幸福啊,现在,他可以毫无顾虑的追寻他喜欢的女人。我仿佛已经看到他和她在一起的模样,那时候,他们甜蜜的生活。这让我也有了幸福的感觉。
后来,我偷偷的跟上天许下心愿,下辈子我想做个女人,光明正大的陪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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