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狰狞

作者: 一十五步 | 来源:发表于2018-01-16 01:04 被阅读66次

    从小学的黄口之岁到如今的桃李之年,我还是无法面对以前的自己·。

    你无法体会到一个人开心的与老同学调侃完后,看似平常,但就像深海里引爆的炸弹那样,心情久久不能平淡下来。

    午夜的风声划过树林,水银般的回忆也涌了出来。我不得已把这些水银变成固体写下来,扒开来看,这样才能更好的面对,你说是不。

    鲁迅在《风筝》中写过,自己沉重的是无法希求弟弟的宽恕,毕竟弟弟已然忘却。

    而我,对于小学时候所遭受的一切罪过,没法忘记,只是不敢面对亦或者逃避罢了。

    可能小时候记忆力好吧!

    我还记得:

    内向的自己,父母眼中的乖孩子,装作色狼,扑向班中的女孩子,大喊着:来别跑陪大爷玩玩之类的粗言烂语,

    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看过《黑客与画家》的作者PaulGraham可能写出了原因吧。

    公立学校的老师很像监狱里的狱卒。看管监狱的人主要关心的是犯人都待在自己应该待的位置,然后,让犯人有东西吃,尽可能不要发生斗殴和伤害的事情,这就可以了。除此以外,他们一件事也不愿多管,没必要自找麻烦。所以他们就听任犯人内部形成各种各样的小集团。根据我读得材料,犯人内部的关系是扭曲的,野蛮的,无孔不入的。处在这种人际关系的最底层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当你踩水的时候,水就会把你托起来,同样的,在任何一种社会等级制度种,那些对自己不自信的人就会通过踩踏和虐待别人来凸显自己的身份。当时的我也意识到,如果我不欺负班里边更弱势的女生亦或者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我是不会变成“乖孩子”的对立面的,我也不会更好的融入到“坏孩子的”集体中,而我也将会受到更多无缘无故的欺负和践踏。

    因为我在瘦弱的时候尝过他们的拳头,和板凳,尝过他们的唾沫和浓痰,尝过被他们说下学别走的恐惧。

    所以我畸形的开始东施效颦,但是东施毕竟是东施,效的也不像,

    也是被那个坏孩子抢走书,装作扔出窗外的动作然后逼着我叫“爸爸”。

    我说了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传来了一片哄笑。

    之后至现在,我再也没有说过这句话,尽管我觉得这句话很像我钟爱的《永遇乐 京口北固亭怀古》的风格。

    犯人给监狱长说明监狱畸形的等级制度和利害关系,监狱长会管么?

    失落的回到了家给父母说:今天同学让我叫他爸爸(我自以为那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而他们 没有太多的反应。

    如今的我不怪他们,因为我知道:

    成年人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其关键并不在是成年人所组成(毕竟监狱里也是成年人),而是在于它庞大的规模使得你做的每件事情都能产生实际意义的效果,学校,监狱,上流社会的女性舞会都做不到这一点。封闭的场合就好比封闭的泡沫,所作所为只对泡沫内部产生影响,对外部并没有多少影响。那么自然的这些场合就会产生野蛮的做法。因为它们不具备实际功能,所以也就采用了无所谓采用的形式。

    父母的世界和我们的学校不是一个次元,所以他们不懂,只有在我的头上被别人打出了包的时候,我才感受到那深刻的安全感和父母对我无上的爱。

    但是,父母为我主持公道后,我又要面对黄口的狰狞面容,毕竟他们觉得我的父母让他们很没有面子,让他们自以为高大的地位受到了外来帮派的压制。

    成年人并不清楚孩子内部发生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那些小学的孩子都已经会去威胁亦或者敲诈勒索这种土匪的行径。

    我对小学的记忆,

    便是和发小,捞鱼或者去干一些调皮捣蛋的事情,

    肚子不舒服,同学和老师的关心,

    等等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童年还是蛮晴朗的嘛,尽管有时候有雷雨暴风,不过一咬牙一跺脚也不是过不去。

    只不过不巧落下了没有安全感的怪毛病罢了

    黄口之年本是指10几岁的小朋友,但是之所以是黄口狰狞莫不是觉得部分的黄口孩子,本应该是天真无邪,开朗活泼,但却是:面目狰狞,獠牙利口,

    今日农历十一月甘九,无论时光如何荏苒,儿时的记忆我还是明了,我不会宽恕那些狰狞的黄口之人,也没有宽恕原来的自己。

    写下这篇文章不过是为了敞开心扉面对儿时的自己罢了,

    顺便再谈谈黄口的狰狞与暴力。

    岁月静好,未来更好

    By:TiL 一个爱喝雀巢的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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