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 13598726754(微信同号)
我们姊妹四个,大哥排行老大,我是老小,我们相差整整12岁,记忆中,大哥对我似乎总是很严厉。
儿时的夏天,电总是不够用,傍晚时分,我们只好凑合着点支蜡烛,昏暗的烛光迎着风更显得摇曳,我心中着实闷得慌,不禁大声嚷道:“这么暗,怎么吃饭啊!”还没等父母开口,大哥等着我:“没等火,你也吃不到鼻子里。”我还想说点什么,不过最终也没说出。
记得一次,劳动了一天的打麦场平静了,麦子都被装到袋子里,又被次第装到平板车上,我虽没干什么活,也觉得四肢无力,寸步不想走,于是央求母亲,希望我可以坐在车上被舒服的拉到家,车子装的满满的,母亲很是为难,父亲说:“别坐了,不安全呢。”我就肆意大哭起来,希望可以改变这个局面,突然扶车的大哥黑着脸:“不能坐,车子沉不说,再说万一摔了咋办,走着吧。”我心中十分憋屈,一路上抽抽嗒嗒着,晚饭也没吃。第二天,发现枕边有一个咸鸭蛋,母亲说是大哥昨晚留给我的。
大哥没上几年学,就辍学到外地打工了,于是一直要求我学业有成,记得上初中时,一次因贪睡没上早自习,班主任老师打电话请了家长,不料大哥来了。我不敢岀一言,只是呆呆的站着。但愿看在我如此“听话”的份上,能原谅我。或许是太紧张了,班主任在耳边的叮嘱,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大哥呵斥道:“你聋了,还是哑了,犯错还不知认错,准备下次再犯是不是。”我连连摇头。此时只觉得时间像个巫婆,煎熬着我。大哥继续和老师谈着······这之后我再也不敢旷课了,大哥也没再提起此事。
时间是个多面手,夺去了人们的时光,也磨砺了人们的心志品性。大哥经过辛苦打拼,生意也还算兴隆。而我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只是因为工作太忙,闲聊的时间不多了。
父亲开始迷上看戏,只看电视、影碟还是远远不够的,只要打听到哪村有唱戏的,父亲必定前往,大哥会专门开车陪着。说真的像大哥这个年龄,爱听戏的人不多。有年冬天,镇上唱戏,一个朋友打电话说:“玲啊,你哥倚在戏台角睡着了,你来吧,别让他受凉了。”我挂了电话就去了。哥倚着戏台一角,还呼噜呢,我轻轻叫醒他,笑着说:“戏怎么那么好,让我哥都陶醉了。”只见哥苦笑着摇了摇头:“谁听得懂啊,只是父亲想听,我就陪着来了。”“这么说,你是在干等时间了。”“你以为呢?”我鼻子一酸:“哦、哦,我懂了······”
父亲视力不好,记忆力也差,打电话手机号码总记不住,哥哥就在硬纸盒上大大地写上亲戚朋友的电话。
最近几年哥哥身体“发福”不少,又爱烟嗜酒,见面总想说上几句。哥哥总是说:“我心里有数、有数。”总想多给大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怎么说,只知道大哥在我心中很重、很重。
大哥我们姊妹四个,大哥排行老大,我是老小,我们相差整整12岁,记忆中,大哥对我似乎总是很严厉。儿时的夏天,电总是不够用,傍晚时分,我们只好凑合着点支蜡烛,昏暗的烛光迎着风更显得摇曳,我心中着实闷得慌,不禁大声嚷道:“这么暗,怎么吃饭啊!”还没等父母开口,大哥等着我:“没等火,你也吃不到鼻子里。”我还想说点什么,不过最终也没说出。记得一次,劳动了一天的打麦场平静了,麦子都被装到袋子里,又被次第装到平板车上,我虽没干什么活,也觉得四肢无力,寸步不想走,于是央求母亲,希望我可以坐在车上被舒服的拉到家,车子装的满满的,母亲很是为难,父亲说:“别坐了,不安全呢。”我就肆意大哭起来,希望可以改变这个局面,突然扶车的大哥黑着脸:“不能坐,车子沉不说,再说万一摔了咋办,走着吧。”我心中十分憋屈,一路上抽抽嗒嗒着,晚饭也没吃。第二天,发现枕边有一个咸鸭蛋,母亲说是大哥昨晚留给我的。大哥没上几年学,就辍学到外地打工了,于是一直要求我学业有成,记得上初中时,一次因贪睡没上早自习,班主任老师打电话请了家长,不料大哥来了。我不敢岀一言,只是呆呆的站着。但愿看在我如此“听话”的份上,能原谅我。或许是太紧张了,班主任在耳边的叮嘱,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大哥呵斥道:“你聋了,还是哑了,犯错还不知认错,准备下次再犯是不是。”我连连摇头。此时只觉得时间像个巫婆,煎熬着我。大哥继续和老师谈着······这之后我再也不敢旷课了,大哥也没再提起此事。时间是个多面手,夺去了人们的时光,也磨砺了人们的心志品性。大哥经过辛苦打拼,生意也还算兴隆。而我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只是因为工作太忙,闲聊的时间不多了。父亲开始迷上看戏,只看电视、影碟还是远远不够的,只要打听到哪村有唱戏的,父亲必定前往,大哥会专门开车陪着。说真的像大哥这个年龄,爱听戏的人不多。有年冬天,镇上唱戏,一个朋友打电话说:“玲啊,你哥倚在戏台角睡着了,你来吧,别让他受凉了。”我挂了电话就去了。哥倚着戏台一角,还呼噜呢,我轻轻叫醒他,笑着说:“戏怎么那么好,让我哥都陶醉了。”只见哥苦笑着摇了摇头:“谁听得懂啊,只是父亲想听,我就陪着来了。”“这么说,你是在干等时间了。”“你以为呢?”我鼻子一酸:“哦、哦,我懂了······”父亲视力不好,记忆力也差,打电话手机号码总记不住,哥哥就在硬纸盒上大大地写上亲戚朋友的电话。 最近几年哥哥发福不少,又爱烟嗜酒,见面总想劝几句,哥哥总是淡淡的说:“我心里有数、有数。”哎!说点什么呢,只知道大哥在我心里很重、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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