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在人间走了许久。
我选择写不同的自己。
每天蜕皮一段伤痕一段记忆。
坚持打卡酒精,
不能多。也不能丢了自己。
贪念是最小的山谷。
填满了车前子,蒲公英和紫苏。
我一直尝试站在山的边缘,
把一壶酒温了又凉。
凉了又温。
借野蒺藜的尖锐,刺破虚伪。
借泪水和誓言刺痛耳朵,
我却和自己握手言和。
我们徒劳守着生命的余额。
充值了虚名。
又像顽石对着天空,
自言自语。
我快到了中年。
破碎。隐忍。
善于野生,也适合家居。
我注视过墓碑,
除了生于,卒于的差距。
剩下就是质地,
和留白的间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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