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那女子走着。
她就向左边走了几百米,在一家茶餐厅外面的地上重新坐下来摆好纸板。那地方,平常都是健身馆的小会籍们发单的位置。今天,发单子的人都没劲,意兴阑珊地,没人来。她在一坐,我就在稍远的米线店子边上看着。想看看她又是咋乞讨的。
她的右手边是一个楼道口。有来往的人上下楼道。有个穿白体恤的人顺手给了她一张纸币。还有一位白衬衫女孩儿和男朋友一起过路时,给了她一张纸币,走老远了还频频回头。我看她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禁不住想了想自己。。。到此时还没忘写着她。当时还跟着她,看她如何生存。
又来了有一小伙,穿着黄色的服装,给她手机扫码支付。这就让我惊诧了。看来,她确实是做了功课的,这扫码乞讨,我蒙那在鼓里的感觉一下子觉醒了。在这一会儿时间,吃饭钱肯定是没问题了,但还继续要钱,说明真的就是她的工作。
在国外有流浪者,在这里,却是另外一种方式。
这世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哎!
真假难辨的世界让人情何以堪呢?!
晚间,姑奶奶与我一阵子闲话。我就将这事儿与她讨论了一番。当她讲过与那些三姑六婆一样的话之后,我开玩笑说:明天给我准备两个空碗,一根竹杆,两身褴褛的衣裳,我也找个闹市区热闹处席地而坐,开启我的行乞之旅。我用两个碗,开成分公司。
那姑奶奶正在洗脸,冲我又是好一阵子的连批带骂,一脸的嫌弃与鄙夷,看上去又恶又暴。那些难听的话又劈头盖脸地甩了过来。
我等她发泄完后,坐到沙发上了,我才慢条斯理地对她说道:能出来要钱的不一定就如此不堪,张国荣那么有钱,我倒觉得还不如这要钱也要生活下去的人。
这话也许触碰到了姑奶奶的某些点上,她缄口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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