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最懂事的时候,是我记忆的开端,也是初中的伊始,美好的一篇。谨记,不让美好从最初消失。
谁的初中不疯狂!在这既叛逆又懵懂的初中,谁还会去记着过去的是与非,留着的遗憾比拥有的多太多。
九月的初秋,是开学季,是每一个孩子踏入人生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学校的开始,我便是这其中孩子的一个。刚刚进校,按照传统的考分比例分班,我和几位小学的同学有幸的分到了一个班级——初一年三班。进班时,坐在讲台前的是一位样貌有点子凶恶的班主任,这一形象和往后相处的他相形见绌,当然,人无表一也是自然。交完学费后,我窃喜能够和我过去仅有八名同学的其中三名小学同学分到一起。在一个班里,于是,开始了人生第一个班会。
班主任在黑板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王有旺老师,一位我的启蒙老师,他不知道日后的我会成为他人生中可能少有的得意弟子,那时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混到这步田地。他的字,在往后的时光里,在我的请假条里、在退宿申请书里头,依稀可见的有旺字体。
在三班,那个楼梯口对门的班级,嘈杂的人声,和急促的铃声,萦绕在我的耳畔。在这个班级里,有我的半个老乡,她和我有一样的姓,都是姓蔡,不过她是我们三班的第一名,也是名副其实的一号。我肯定记得我的号码是八号,一个和科比球衣一样的号数,也和我大学至善杯篮球赛选择的号码气息相关。甚至我记得很多人的号码,全身都很白的陈云辉他是10号,玩物丧志的李继春是我的前头——7号,花花公子的翁财峰是大名鼎鼎的2号,我现在都很诧异,自己居然还能快速的想起他们的名字来,甚至还能带着号数的回忆,真令我匪夷所思。
刚进班级,和老传统一样,一号二号便扛起担任班长副班长的责任。当然得提提我的老同学,一位从小就很会做饭而且小时候家里人总会开玩笑的说我和她闹绯闻的翁爱芳同学,还有现在应该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吴雪娟同学,还有后面我会提到的中途辍学的翁祖增同学,也是我小学的同桌。
开学的第一天我们就开始了一场崭新的见面会,所有的老师不会像小学老师一样,一个老师教许多门课,也不会出现数学老师霸占体育和书法课的“正常”现象,当然,我们这个时候也没有了书法课。第一节课,可能就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一位带着眼镜留着长发有点子文艺惯犯的老师,我不知道该不该用惯犯这个词来形容他,不过用这个词好像更加贴切,他授课的特点就是一堂45分钟的课可能要“阿”上几千几百个阿的口头禅,当然我也相当喜欢这么样的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有文化真的有可能把男孩子掰弯。
接下来的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我的有旺老师,每次写起数学解题的开启步骤,就是模仿有旺体的解,一个8加上一个骨肉相连的串串,便写成了解。
然后是英语老师的课,英语老师是一位斯文无比的男老师,也是后来对着我的母亲,评价我和我的哥哥的差别为天囊之别的老师。我也很喜欢这么样的老师,虽然,在后面遇到他,都不敢急忙打招呼,也不能说我对他不尊重。我很喜欢他。
仔细想想,我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应该没有不喜欢的老师吧,体育老师是小杰,语文老师是卢巍,数学老师是王有旺(也是我的发小枝坤的数学老师),英语老师是林伟建老师,思想品德老师是一位戴眼镜曾睹见我在她眼前哭的小陆女老师,可能我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吧!生物老师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生物女老师吧,嘿,年代久远,一时想不起来,隐约记得是姓郭吧!但我绝对记得她的样子。第一次教学的地理老师,也是后面我们全班地理月考就我和林鈺欽两个人的及格的始作俑者。我没有贬低杨振老师,我相信,他会慢慢成为一位好老师,只是还需要时间。历史老师是陈雪梅老师,有点像班级里的一个小姑娘,叫做李丽洪(查了毕业照才想起,笑哭!)。那时候还小,还没学物理化学。
老师的教学参差不一,自然学生的水平也是如此。这么说吧,一锅好粥里肯定得有那么些令人作呕的老鼠屎。所谓的差生令人印象深刻,果真是名实相副,即使没有毕业照,我也能记得他们的名字,一位叫陈祖强,酷有大学高飞的玩物丧志的形象,还有一位叫李国强,多么传统的名字啊,现在八成应该当爹当爸了。还有一个胖胖的男生,也不太坏,反正就是一起走的,一副德行。什么一起殴打我同桌施友银同学,殴打我尊敬的地理老师,目无法纪,成何体统。确实这老鼠屎真的很令人作呕。
记得初一的体育课,一开始就得学着做第五套广播体操——“阳光体操”。在想以前,体态不行动作不行的我,究竟何德何能的能在小学的领操台上教小我很多的小朋友做广播体操呢,可能是比较听话吧,听话是真的好用。初中体育课,每个人都会带着一条跳绳,我记得那个文静内向不爱说话的男生翁艺明同学,他总能把自己的跳绳的线和跳绳棒切切实实的绑得整整齐齐,这么细致有为的人,我怎么没能想象的到他后面能够画出像课本里红军长征路上一位军人画的画如出一辙。现在仔细想想初中的人才真是层出不穷。那时候的跳绳,一分钟跳180下为满分,好像大家买的跳绳都是劣质产品,没有跳几次,计数器便坏了。好像也就翁同学的计数器还能按一下就能回位,也能准确的进行计数。体育课上的路并不是一帆风顺,一开始就和差生陈祖强照上了面,仅仅因为做广播体操站队的原因,由于那天天气很热,有点中暑的嫌疑,我对陈祖强总是在排队时集合和散开拖拖拉拉的行为感到不满,一个班上肯定有那么些杠精,到了后面体育课回到3班教室的时候,我吃力地趴在桌子上,隐约听到陈祖强在我前面喊“你想怎样?”,然后被李国强劝住的隐约画面,他倒喊出了我想问他的话,真令人滑稽可笑。不过我可以隐约的听见李国强跟陈祖强说的是,不能欺负我这个人,因为上面的人照着,可能是吧,我哥的势力,或者是吴友金的势力,或者发小吧,我不知道,也不愿插手,好像我对体育课的记忆,仅限于,陈祖强还有李国强在体育课以后玩闹时打碎了女孩子林鈺欽的水杯而尴尬的处境,当然能看到李国强的满脸通红的脸庞,自我尬笑的交谈,我可以知道他本性不坏,只是不愿读书。好像初一的体育课暂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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