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在这个吻里尝到了诀别的味道。
两个人终于分开的时候,袁朗笑一笑,眼泪就掉了下来。
铁路在他的眼睛里再次看到那一丝冰冷的陌生。
如今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阴影,连这个两个人之间的吻,都带上了别人的血腥。
铁路把袁朗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不舍得松开。他想起袁朗在许三多床前颤抖的后背,他想起袁朗告别战友时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他想起袁朗面对着齐桓父母不能对视的眼睛……
铁路觉得好像有人把他的心从胸膛里掏了出来,扔在地上使劲地践踏。
袁朗从铁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这次他的眼睛里再没有泪水,全是让他冰凉的陌生东西,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袁朗慢慢地抬手,慢慢地摘下了自己老A的狼头臂章,动作虽慢,却是绝不犹豫,他把臂章放在铁路的面前,说:“信封里有我的转业申请,我等着你签字。”说完了转身就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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