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早就过去了,大约正午十二点左右到场。我第一个到,发现除我之外并无一人,正疑惑间,老闫叔到了。
老闫叔被这塞北烈日晒得一脸古铜色略带发黑,一脸啥都放得下、啥都能接受、啥都不在乎的样子。我一边打量,一边想了想,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
我感觉困倦异常,一是因为刚吃了午饭不久,一是因为昨夜补写了上周的冬泳日志。我对闫叔说很困乏想睡觉,闫叔拿出卷在一起放在树杈中的毛垫子并帮我铺开在堤岸的台阶上,我拿出浴巾铺于其上,便和衣而眠。在日光下的河堤边睡个午觉,甭提感觉多么好,简直太妙了。
我在睡梦中构思了刚才从更南端的城南而来的见闻,并辑为短句。睡醒后,一字不差的写在手机上,发到自己的“圈圈”里。不过,对于这几组短句,心有疑惑,总觉有一处不妥又不知怎么改。于是乎,就给不知何时来并坐在我一旁的唐编辑读了下。这唐编辑,非同凡响。只改了一组词语,此文便灵魂提升。真不愧是文章大亨,写作高手。不是我吹嘘,人唐编辑是宁夏日报的总编辑,这文章功底可见一斑。
紧接着,游泳的人群渐至渐多热闹起来。由于睡了一会儿,顿觉浑身轻松。我起身和各位打了个招呼,又谝了谝,话题呢都是老僧常谈,无关痛痒,异常轻松的范畴。我看到大家的生活态度都很随性、很自在、很放的下放得开。或许我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也会这样的豁达、随性。也或许更拘谨、更痴呆呢。人生这东西,谁又说得来呢?旦夕祸福,不是没有的事。
流水光阴,转瞬即逝,不知觉间,功夫就有些大了。我随后做了入水准备,便下水了。五个工作日没游了,刚开始有些吃力,游着游着便顺畅了。我在水里向前“蛙”,张哥和朱哥沿着河堤一路小跑紧跟随,生怕我有个什么闪失。毕竟我好几日没游了,和他们这些天天游的人是有差距的。按年龄,都能喊他们叔了,但称哥更亲切一些。他们待我像待自己小孩一样关心,这份情义,是何等珍贵,我心永远珍藏。
来回游了百米开外,算是较远一回。上岸后,脑袋有一些镇痛感便做了几个深蹲来分散注意力和消解不适感。如果每天都下水,就不会有这种不适感。人体这东西,如果每天坚持下水,适应性很强。但是,做不到坚持,这种不适感也是接踵而至。
今天可圈可点的话题也就这些,有些朋友对上面提到过的短句感兴趣的话,可以载述如下。
赏题城南春:风摆柳带妙腰肢,日动暖波美縠文。才是芦芽初出水,便有鱼郎叼梭鲈。堤上芳鲜妖桃艳,城南花好再逢春。马上倦困一觉觉,知为春景能醉人!
大约表达了我对城南的热爱和对春天的赞美,并记述了我从更南端的城南一路赶来这里的见闻。朋友们,下周见,下周接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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