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惺忪的睡眼独自卧在走廊窗边,感阳光所赐予的那份柔和,睡衣虽然单薄却不显得冷,好像我所感触的是春日而并非冬季。去年的冬季给人的印象尽被白茫茫的一片瑞雪所覆盖,好像没有炭火在手边,吃几个火中取来的烤薯便没有冬的味道。
于是竟不知此时的冬季暖在何处。住在高处,四周大都是冷冷清清的,所谓特殊时期的确就是一堆宠物、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大院,偶尔几声犬吠也不会让人感到温暖,因为自己很明确,最想见到的人们有的来不了,有的便是无需犬吠提醒我去迎接。她,什么时候来呢?
怎么,是七年前久违的孤独感吗,若不是早已逝去又怎能说它代表了回忆给予了我自己欣赏的人格呢?沉睡着,期待见到的、期待思考的那场盛宴早已经开始准备了。挣扎,挣扎——因为清闲所以噩梦也不要我了……既然没有痛苦再来赠送折磨,我的幸运早就应该回来了。
书页是那么沉重,翻开便会带来目眩,与作者的思想不同便不要读了,任他发霉也不可惜,读书的量原来不能决定一个人的什么。远在北方的那个人也许很冷,可是想到她我的全身心都会去沸腾,时间那么久了、这份激情还如刚开始般唯美。
原来暖的并非环境。
几声雁鸣是要表达什么,应该是听错了,没有梦里都在想的那份渴望那能有什么春天呢?暖冬的本质终究是动,不过是有了春的音讯才暖了的吧!
无病呻吟的确是令人费解的,而那些个曾经费解的人又去了哪一个曾经的梦,冷暖自知便好,活成暖冬时,生命不再只剩下油盐酱醋,抵御不了严寒便会被现实所杀;创造并度过暖冬便活了下来,无论是活下来与否都会变得沉默寡言,一个是有话但再难说出;一个是有话知道不该说出。
暖冬是一种智慧,它只会拿走属于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也就不会强求,如此诠释人生的状态还不足,这种智慧的不足便在于不知什么属于自己。暖冬没有舍弃冬的本质,但他从春手中带走暖意时却又那么自然从容,这真正让人感到愉悦,哪怕放弃了这份暖意也没有什么,放弃了便被定义为本不属于,附加了便被定义为最好属于,所以真的存在彻底的属于吗?
开往北方的列车每天都有,记得之前看过的那句话:“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别人做梦也想见到的人”列车上的人是否在做梦呢?我不知道。
在不远的时间点里又将启程,那之后,冬将更暖。
2019.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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