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告诉我,我是个幻想症患者。而我的普菖则被当做我幻想病症的最佳证明。
她们告诉我,我是个幻想症患者。而我的普菖则被当做我幻想病症的最佳证明。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十分和气的告诉我,“简小姐,目前你的状况不适宜多想,你可以多出去走走,接触外面的世界。”
她们都如此信誓旦旦,以至于我再不愿相信,也开始怀疑自己,怀疑我脑子中普菖是否真实存在。
坐在房里发呆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以前我同普菖一起做过的傻事,便在一棵树下埋下一个木盒。盒子里分别装了两封信,我至今仍能记起普菖被我逼着写信时无可奈何却依旧微笑着纵容的表情。
我立刻拿起外套朝记忆里的那棵大树的方向奔去,我并不愿意相信在我记忆中那么鲜活的普菖并不存在,于是想要拼尽全力证明他存在的真实性。
真的跑到那棵树下时,我却忍不住胆怯起来,我慢慢蹲下身子,用手在记忆里的埋藏点上小心翼翼的扒土。
锋利的石子硌的我的手生疼,僵硬沙土很是难挖,但更让人难过的是直到我挖到双手通红,我依旧没有挖出那个我以为存在的小木箱。我毫无预兆的落下泪来,而且泪涌的越发凶猛,我只能停下来用脏兮兮的手抱着膝盖痛哭。
这是个无比糟糕的世界,糟糕到能打碎人在一片灰暗中仍然想握住的最后一点希望。
我想大概是被我臆想中的普菖宠的太坏,才会变得这么软弱,这么的不愿意接受现实。
假如普菖是我的病,那么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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