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办公室里,暖气开的一点也不含蓄,谁也不会想起节约用电的美德,我们是一群只知道自己舒服,而没有功夫考虑远在边疆的落后地区的光脚丫子的小学生,更想不起更遥远的非洲里的难民同类。集体里的人们谁也不会高呼一声,我们为什么不能调高几度,想想那些贫穷的人们,还有那日渐变暖的空气吧。
集体有集体的行事规则,或许只有在集体里这样奢侈浪费才被掩盖,因为集体让我们有安全感,谁也不会把诺大的电费归结到具体人身上,这种永远处于模糊地带的区域,这让我们犯错的心安理得,因为大家都在犯错,大家谁也没有在意是不是温度过于舒适。只是觉得这样的舒适不是我的强求,在集体里面就有这样互相纵容行为,却永远找不到责任者。
在此时,我不禁要感慨,国家的那些所谓的节电宣传,节约资源,在这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忽略,并且没有谁愿意理那些个广而告之的良善之举,国家的这些大声呼吁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见鬼去了。
其实,这不是这里的人们素质低,他们照样在自己控制范围内,想起了我真的应该降低或者升高一度,并且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在集体里面,这种行为容易被淹没,这种责任不明确的区域内,是我们互相纵容的乐园。
我走到了这个男同事傍边,我问他这个月的18号为什么没有报告,他连想都没想,就说,时间这么长了,我早就忘了,他不愿意帮你回顾十几天前的事情,何况人家早就提醒你,当天事情当天问,你早就过了应该问的时间了,我当然不给你说。
我看着他一头的卷发,我发现这家伙居然烫了发,女人才烫发,男人烫发真不多,我看着他在头顶上被卷发器卷成卷的头发,在看看它与这张脸是否搭配,才发现他还真是合适这样的发型,并且依旧一路帅下去。的确底板好,这是我觉得公司里面最帅的小伙一枚。在他面前我真是嗲不下来,有些人你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一个气场的,我的美貌对他毫无吸引力,就像他再帅,我也不觉得他有什么我看在眼里的。我的评价只是很公允的不带任何喜好的评价,他的确是公认的帅小伙。
我说着说着发现我又下道了,这是我爸说我的,我爸会把我一切没有大人样,疯疯癫癫,神神道道说成下道,你别以为这是诙谐的的小责备,这句话的分量在我爸的不同语调,不同场景,不同态度时可有完全不同的解读。
如果他笑嘻嘻的说下道了,这时他是一种调侃,没有什么杀伤力,我也知道这会变成笑话一样不了了之。如果我父亲是艮着脸,并且语气沉重,带有严重的轻视和失望,这就是很严重的一种的评价,他会说完就走,不给你留下任何辨别的机会。
每当他这时候,我就非常害怕,我也会内心咯噔一下陷入深深的自责,这句话对我的分量不亚于删了我一巴掌,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但是我表面上是装作毫不在乎,装作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说,下道就下道。我是笑嘻嘻的说,装作毫不在乎,这就好像是本能反应,并没有其他的含义,我觉得不管是谁在受到别人的不好的评价时,没有谁会心平气和的接受,并且这是一种不友好的评价。
其实,我想说的时,现在好想在谁那里嗲一下,我觉得这是很大的享受,这绝对够的上我爸的观念,如果我有在谁那里嗲一下的想法,我绝对是下道的人,下道就是不务正业,流氓行径。
但是我就是时不时会冒出来一些流氓行径,我就想找到个合适的男人,好好嗲一下,好像我存了好长时间的嗲气,就是要找一个人去嗲的,觉得那是多么神清气爽,什么都顺过气了。
但是诺大一个公司,我找不到一个可以发嗲的人,很多女人都可以,随处可见对男人发嗲的人,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我觉得这样才是男人女人相处之道,哪有那么多的一本正经,累不累,工作已经够累了,还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我觉得女人对男人发嗲就是很好的一张方式,这种方式不伤人,不越轨,活跃办公室气氛,增进同事关系,不都是好事吗?我是乐意,只是找不到对象。
我到现在才验证了我爸爸的推论真是正确,我真是下道了,不走正道,我第一次发现我爸爸的先见之明,他在20年前就推论出我现在的样子,只是在之前20年内,我努力做着他心目中的正道人,到头来我迂回前进,变成了他嘴下的下道的人。其实,我爸没有冤枉我,我在他心目中,还真做不到六根清净,心如止水。
帅小伙不给我任何支持,他也不想要什么英雄救美,可能他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他想要救美的级别。于是我转向了另一个同事,这个人就在帅哥对面,中间隔着一层木板,这是办公室的一般格局,大家都有自己一方格子,办公室显得井井有条,为大办公室内员工们提供了些许的私人空间。
这个人瘦瘦小小,脾气特好,并且我是有求必应,我每次慢慢走过去,轻手轻脚,我习惯了在任何人面前轻手轻脚,这可能在有个性的人面前觉得我好无骨气,或者毫无个性,并且有点唯唯诺诺,但是有的人觉得我这是谦虚谨慎,里面夹杂着乱七八糟的不自信。虽然我说了我喜欢自己能嗲一下让我能得到更好的待遇,但是这要看人,虽然这个人对我有求必应,但是我对他也是嗲不起来,我在他面前只能是轻声细语,慢慢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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