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是位班主任,趁着来拿3+4考卷的空档,请我给她班的一个女生做个体咨询,她现在彻底被这个爱哭的女孩搞懵了。
大体情况是:该女生因为将一个梨放坏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烂汁滴到了下铺一女孩床上,遭到责备后发了脾气。当晚半夜间醒来,发现找不着手机了,便从邻床舍友枕边拿来对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向自己的下铺照去。结果,惊醒了下铺女孩,又不客气的数落了她几句。然后,麻烦就大了。当然,此刻她已经发现手机其实就在自己的枕头底下。
她先是夜半啼哭,然后告知了家长;然后父母来到学校,在学校和班主任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女儿宿舍对责怪其他孩子,尤其责怪宿舍里另一个个子最高的女孩,旨在替女儿出气。那气势那情绪惊了所有孩子们,其他孩子家长不愿意了,闹得越来越大。
至此,事件便有两个双方当事人发展到四方人员包括家长在内的十几个人的群体参与的事件。把一个简单问题如此复杂化处理的家长,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一是事件在班主任等多方协调下勉强平复,女孩家长被班主任、学管领导和其他相关家长说得没办法,再加有家长说孩子录音了,他才勉强道歉,说当时有点冲动。二是女孩自此便要求回家住宿,他每天要来学校接送孩子。三是女儿在班内一有不如意便以泪洗面或出走。四是女孩以随时啼哭控制了班主任,每天要在她身上花费二三小时,还常提心吊胆。即便如此,女孩家长还是不知轻重,在后面不断给她出着主意,使得女孩变着花样折腾同学,大家如避瘟神般躲着她,班主任不胜其苦。女孩和家长却如打了胜仗般有些得意。后来发展到女孩看见高个子就害怕就哭泣,拉着他爸爸赶紧离开。
至此,女孩爸爸还是一直觉得发生不愉快的事都是别人的错,他人都是坏人,就他闺女好;对自己家人在这次事件中的错误只字不提 ,曾自言自语说孩子以前不这样。这让班主任很受伤。班主任的感受是,孩子自己都称初中过得很压抑,只是以前没住宿,问题暴露的没这么严重而已。班主任在此事上更是挫败感严重,称这个孩子她们做过很多工作,却反反复复的,不见效果,最后还是回到原点,搞得她一筹莫展无能为力。但又不想放弃这个孩子,虽然他们一家又是想换宿舍又是想换班级的。
听完老师的介绍,我的想法是:孩子成长是个系统工程,有家庭环境如此,即使我们在学校做好了工作,她还是更多会受家长影响,难能成长。那我们的工作就真如李老师告诫的那样,做成了军医,即治好了伤员,再把她送回硝烟弥漫的战场,意义不大。于是,我答应了班主任的请求,并建议她先邀请这个家长,我要先与他就自己孩子的发展谈谈。他能做到助益于我们的工作,我再给孩子做咨询。班主任自是高兴。我也就揽下了这个瓷器活,算是为这个孩子的健康成长找一份支持力量。
不过,班主任最后还是提醒我明天就会见识到这个孩子的爸爸是如何维护自己的孩子,我就会见识到什么是女儿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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