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鸡

20211112（48）

鸡叫。常指天明之前。鸡鸣，又名荒鸡，十二时辰的第二个时辰，以地支来称其名则为丑时，相当于凌晨1～3时。与四更、四鼓、丁夜相对应。

中国幅员广阔，开始鸡鸣的时间，由于一年四季、地域的不同，一般在当地天明之前1小时左右的时候，开始叫。

如今，凌晨一点到三点，可以算是“夜猫子”时段吧。窗外，城市街道灯火通明，高速车流不绝于耳，城中村里的公鸡不知道疯癫了没有，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以前家里还务农的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天没亮就起床，但应该也是四五点左右。公鸡也基本是那个时间段开始叫。是否，古时候的天会亮得更早呢？

近来，几乎每个未眠之夜，都能听到几声鸡叫，有时叫得早，有时叫得晚，但都一样地不那么嘹亮，倒像只是试探性地叫几声，然后继续入睡去——喔～喔～喔～原来不是天要亮了！

而在城市的混音中，那几声鸡鸣又显得格外不协调，虽然听起来并不高昂，相比之下却仿佛是带着些许迟疑的歇斯底里——喔～喔～喔～现在到底几更天？我该不该叫！

明天要自驾回中村老家。原想着，这次非得看看村里的夜到底有多黑，天到底几点钟放明？如果还有人养公鸡的话，那鸡鸣又是什么时辰什么声调？

但我们还是决定要到城关住宿，倒不是因为村里不便，而是只留宿一夜显得格外不便。不仅房间要收拾，还有床品要倒腾，再加谷粒睡觉极不安分，实在不如在酒店里的好。

尤其现在家里就我老爸自己在操持，连我妈都不放心他去捣鼓那些物什，唯被搞得乱七八糟！

事实上，现在对于回老家后在哪儿过夜，我常常也很是矛盾。若老妈在家，一切都还好说。不然，总还是怎么方便怎么来，不管心里多么怀念（也是想往）被自家亲人照拂的小幸福。

如今，在城市里生活，原本是不太能想起这些琐碎。刚好住房旁就是城中（郊）村，没田地有工厂，听到鸡鸣也实属意外。中国传统十二时辰，由北到南，从古至今，想来也早已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