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西瓜,死人,一个长得像刘涛的女人,一个长头发男人,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我哥,我妈妈,我爸爸
那是在一个带有黄木家具的家里,没有灯,女人在跟我一起观看一个盆栽,我打算买回家。盆栽是圆形的,里面的植物不高,也不茂盛,可能是它的“初春”,盆土松软,女人小心翼翼的给我介绍,我却将盆土按压的变了形,那些小小的刚刚破土而出的芽,好像被我压的失去了生命,我担心。
盆土的侧面还有细小的枝,另一侧“还有未来可以绽放的红色小花,”她说。
我很期待
这时候听见有人打门,问问是谁却无人应声。我劝女人看清是谁,在开门。
几次问,门外都没有回应,最后一次,女人去开了门,原来是一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男人,面带微笑,满脸皱纹,长脸,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是她的小叔子? 好像是要账之类的。他进来坐在家沙发上,屋内本就没灯,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男人,两个女人,我是旁观者,几次三番,都没有摆脱他的纠缠,我听意思大概是一种无中生有的账。不知怎的,我起身来到男人面前,用娇嫩怪异的声音说:哎呦,大哥,(大概是说你很帅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把那个男人吓坏了,哈哈,他直接软了下来,我牵着他的手,把他送到了门外。。。“哈哈哈”屋内传来了我跟女人的笑声。
另一个场景:大概也是这个女人,她要跟她爱的男人坐着火车去远方,她长得很美,就像演员刘涛,这次的远行意味着她跟男人私定终身,这天,天还没亮,女人便梳洗打扮,带上小化妆包包,行李不多,她已经坐在了火车上,我也上了车。但我又看到那个她等待的长发男人,身材高大,健壮,像是“座山雕”,在路口,一个有栅栏的路口,像是村庄的路口,男人遇见了另外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见了他停留了一下,从栅栏口走了,我看到男人也犹豫了,他似乎看向了远处等待他的列车中的女人,又看了看刚刚的女人,就走向了栅栏口,寻找这个女人了。
我的心,像被刺伤了一样的疼,她等了他那么久,终究还是错付了。这个男人还是爱着那个女人的。
我于是去找列车上的“刘涛”,我看见她局促不安的坐在那里,一会儿看手机,翻开包又想补妆,猛然的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就走,向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离去。我见她没有拿包,我一把抓起包就去找她,很快,她消失在人群里,慌,急,我打开容量大的小包看到包里没有手机,只有化妆品,无果,更是着急。找来找去,上楼下楼。。。。我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像是我曾经住的家乡
我站在小路旁,滴滴答答的听见远处有吹唢呐的一排人,他们是送葬的,我眼光寻找那个蒙着全身的人,只见他全身被深色衣铺盖,脸和头好像被紧身的弹力速干衣面料的布子裹着,我盯着他从我眼前过去,突然就睁开了眼,看了我一下,就闭上了。没死,竟然没有死,还有一口气(听说,村里埋人都是这样,要留一口气的,他最后这口气算是正好见了我咽下了?)
一会,我来到家里,看到很多半颗半颗的西瓜,歪瓜,形状不一,各具形态,憋下去的,凸出来一点的。。。还有几只猫,我的葫芦是最好看的,还有全身黑色斑纹的小猫,还有一只黑色和黄色相间的丑猫,,,还有人问我,为何他会长这样子。。。
我哥就在我身旁,有一把菜刀,我是准备挑选一颗西瓜切开吃的。。。
梦境大概就是这些内容吧
西瓜是准备今天下午的读书会要带一颗的
等待男人的女人大概是我在等他吧
那个过世的人大概是我想爸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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