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雄辉
我的秉性大概定格在那一年的
“猴年马月”,如果十二生肖有鸟
再精确到鸟样,会不会更生动一点
猴的顽皮和马的固执如此,却不恭维
与“任性”一语成为当下人偏执的形态
他们的急先锋跟上大潮流,却把我推向另类
其实,我从小被取小名为“小鸟”
人生飘流过半,现在还是一个鸟样
远亲近邻给我这个绰号,除了人小、眼小
嘴小,他们仿佛把我一生都看透,给我
一杈树枝,真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够飞起来
我也正努力地飞出自己的弧线
自由、鸣啭、游刃有余,寂寞打点
不失诗意,拒绝人的跟踪
搜索的范围在百度之外,那是何等的潇洒
不被弹弓所操控,不被鸟人所指使
我有自己的方寸,做一只轻灵的鸟多好
不用一种无所顾忌的蛮劲去砸猪
不做愤怒的小鸟
只身陷入一种游戏,粉身碎骨
葬身猪栏毫无价值
这是个肮脏的圈套,到底谁让飞翔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到底
还有谁在鸟与鸟人之间平衡人的模样
到底还有谁学会明的法则潜的规则!
那只能是自己
飞过城市密集的丛林,躲过网络的无聊变身
识破鸟人的最后一点心机
即使跟不上急先锋大潮流,即使
混到现在还是一个鸟样
做个真实本分实的自我,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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