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医院里突然出现了一批大爷,年龄在60——70岁中间。
他们统一在衣服外面套上简单的一次性防护罩(像长围裙一样的蓝色塑料膜),站在(坐在)医院的进出口,对进入医院的人进行检查盘问。
从早上到晚上,轮流换班,各个口严防死守。只让病人和一个陪护者进入,真正让医院成了“最最需要来,才来的地方”。
晚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急匆匆地跑来,要进住院部。住院部只留了前后俩出口,后面的两个更“不好对付”——没有陪护证坚决不让进。所以,那女的就来前面碰碰运气,想着都晚上8点多了,那守门的大爷还不该回去吃饭啥的。
“你的陪护证呢?”大爷毫不含糊,眼不花,脑不糊。
“我没有。我就是进去给我妈送个身份证。”女的压制住内心的情绪,语言平静。
“那不能进。”大爷说。
女的什么也没有说,她焦急地向里面张望着,看起来焦急的样子,试图让大爷觉得她很需要进去。
“平时谁陪护病人?”这会儿进去的人少,大爷跟她聊天。
“平时是我哥。今晚他不在,我妈没带手机,我就进去给她送个东西。”女的还是保持平静。的确,在这疫情期间,得相互理解,大爷们也不容易,这卡的严一点,对大家都是保护。
“没有证件,不能进去。这是我们的工作。”他又强调了一句。
女的只好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没事,我理解你的工作。我在这里等一下,说不定她输完液就出来取了。”女的做起来打长桩的准备。
又过了5分钟,大爷朝他摆摆手,让他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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