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芒种,就有割麦子和吃粽子的记忆重现。
最喜欢白居易的观刈麦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
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
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
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
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
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诗人写实抒情,古人的思路和今人没区别。
我也写观刈麦。
五月南风起,
小麦炸穗长。
轰隆机器进,
拦腰吃麦浪。
头上吐籽实,
脚下散秸忙。
再也不受苦,
挥汗脸颊淌。
遥想白乐天,
无缘见变样。
亩产千斤粮,
仓稟充实装。
只有麦粒大,
白面味如常。
年年芒种,今又芒种。千年芒种千万样。
白居易的大唐帝国麦收,在诗中描写的如情景再现。今天的芒种是收割机的欢歌。
芒种的变迁,离不开民以食为天。小麦还是小麦。白面仍是白面。
记忆中的小农经济正在变化。现代化农业的崛起,再不见白居易的观刈麦。
收割机在麦浪种前行,隆隆的机器收获了黄灿灿的麦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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