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娜老师讲解做个案时,面对案主的问题,治疗师要选准契机一刀切下去,要稳、要准、要狠。
在导师班做个案时,晕晕乎乎的,这几个要点一点也没感觉到。
但是回到家半个月,“术后”反应神不知鬼不觉慢慢显化出来。
感觉自己一下变成孩子了,一件事或一句话不如意,愤怒的情绪一下就出来了。伴随这股情绪的是旧模式——指责性的语言。
好在觉察力还没有完全丧失,所以有时候是说一两句,有时候是一句话说一半,就拦截住自己的方式。但情绪还在,因而有时像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样——叛逆。脑子里是纷飞的指责抱怨性的念或为自己辨解的念。
为了不让这股情绪伤害别人,有时用力一下一下捶腿,有时候转化成不明所以的痛苦与无助,干脆趴下来,放空自己,呼呼睡去。
此时才明白自己真的是挨了“刀子”,虽不知这一“刀”是怎么切的,切在哪儿,但是这个“术后”反应,却是很明显。
被这股情绪折磨的极痛苦时,有时想求助于应童老师,甚至连自己畏惧的危娜老师都想到过去求助。
最终还是拦截住自己的这个念,让我拦截住这个念的是分勉之前的那个被拦腰折成两半似的疼痛,那个时候即便我痛的呼天抢地,哭爹喊娘,医生会说:没用的,即便你有一火车的亲人,也没人能帮你、没人能替你。
在那种极度的疼痛之下,听到医生这样的话,虽会有伤心,但不得不接受现实,听医生的指令,全身心去连接即将出生的婴儿,配合他(她)的节奏,直至新生命咕咕坠地。
所以,个案后这种几乎失控的情绪,接近混乱的心智,我只能自己去经验,去探索爬出这个“泥潭”的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