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远方一座雪山轰然崩塌,睡梦中的人也不会听见。有时还不抵一片雪花落地的声音。
南方多丘陵,多水泽,少冰雪。一年里下的雪,单凭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有时甚至是一根手指就能应付。每逢降雪,我在孩提时期总是欢呼雀跃,奔出大门漫无目的地疯跑,言语在这时贫瘠得难以想象;又或者在别人的提议或邀请下,参与到一些通常被视为快乐的行为,例如打雪仗,堆雪人,雪上作绘等等。其实我开心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乱跑——不过没关系,玩雪也是挺好玩的,特别是当别人也很高兴的时候。及我长大(其实现在还没有长大),类似的娱乐活动就是幼稚的孩童游戏了,况且我发现大人们也不似以前热忱,或许他们也是为了做为人父母的一份功课,然后选了一个大多数人的标准答案罢了?毕竟哪家的父母会在雪地里陪着孩子疯跑呢,不一会儿就要说“天冷,该回去了”吧!更何况奔跑的快乐又是那么私人的体验。
今年听说受“拉尼娜”回归的影响,南方的冬天将比往常更冷,将有更多的雨雪也说不定。至少我已经更早地见过了异乡的雪了。而我,将漠视这场雪的发生,在被窝里埋葬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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