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父母常吵嘴,后来有人到家传教,传的是基督教,这件事上他俩倒是达到了一致,所以他俩心中有神的时候总能消停几天。
感觉圣经主体思想都是在叫人悔改,认为每个人都是有罪的,这点我倒没什么异议,正如厚黑学所言:人之初,性本恶。
信神还是有诸多好处的。首先如上所说,把一切过错归于自身,教人自省,这点和孔夫子所言吾日三省吾身是一个道理。
然后强调教徒不论男女老少都称:兄弟姊妹,众人平等,所有人只有一个父,那就是创造天地万物的神父。
再就是没有过多的牛鬼蛇神,所有令人恐惧的根源都可以算在魔鬼撒旦头上,遇到他时只要在内心大喊:“撒旦退去”,全能的神就会替你赶走他。
还有一点好处则是不用放爆竹,并不是简单为了环保,而是认为放爆竹和烧纸钱、点蜡烛等一样是迷信鬼神,这还避免了不少浪费。
不过令我一直以来最费解的一件事就是“偶像说”,基督教徒是不能拜偶像的,包括喜欢哪个明星,崇拜哪个历史英雄人物都不行。
传到我们那种乡旮旯里就成了不能保留任何人物肖像,包括自己的照片,连挂历和海报上的小人眼睛上都要画十字架。
所以我家所有能看到小人画像的地方画像上的人都是没有眼睛的,被涂的漆黑,有些直接穿一个洞,有些则是画上十字架,在昏暗灯光照射下冷不丁望过去还真有些渗人……
记得家里有不少的老照片,每张照片都有一个小故事,都是一些美好的回忆,这些“可有可无”的照片则是被付之一炬。
有一次,还在青春期的我收到喜欢的女孩子送我的一个八音盒做生日礼物,里面就有一个能转的小人,等到我第二次想拿起它来把玩时却被告知已送作他人。
奶奶信的那个“泥菩萨”就更不用说了,在征得她的同意后也让别人来请走了。
我们先来看看上帝的解答: “偶像有口,却不能言; 有眼,却不能看; 有耳,却不能听; 有鼻,却不能闻; 有手,却不能触摸; 有脚,却不能走路; 有喉咙,也不能发声。 那些造偶像的,必如偶像一样; 凡信赖偶像的,必跟偶像相同。”
所以上帝是要求我们专一爱戴,我们只要信仰唯一的真神耶和华,因为偶像类的死物一点也不能帮助我们,而信赖耶和华必将照看我们千秋万代。
这我就更不理解了,如果说大多数人不理解佛,那么伟大的神也不理解吗?还是说别有用意?
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我想“高阶的生命”应该不会像普通的人类那样有嫉妒、嗔恨吧……
我呢,既喜欢基督教的那种爱人、爱己、爱父母、爱神及神所说的一切的“爱”;也喜欢佛陀包容一切,无私、奉献的爱。
我想这两者大体还是相同的,不过有点可以确定的是,神不爱佛,而佛爱不爱神我则不知,但我知道起码佛是不排斥神的。
从中国历代来的经验看,我们的文化是有包容性的,从百家争鸣到三教九流到三教合一,我看到的是智慧的升华,我们善于包容,善于从别的事物或人的身上发现优点,从而吸取经验。
人要自在,就离不开一颗包容心,所谓:有容乃大。
王安石年近花甲之时娶有一二十来岁的貌美娇妾,这娇妾除了美貌以外还会点舞文弄墨,深得王安石的喜爱。而王安石且不说身体如何,身为宰相的他哪怕退了休,也难免有些公务繁忙。
久而久之难免冷落了身边的俏佳人,不过不要紧,宰相虽忙,秘书可不忙,何况还是个白面书生,这点观王宝强和宋喆就知道。干材对着烈火,未免生烟,久而久之这俏佳人自然就和府里的小厮混到了一起。
没有机会呢就制造机会,王安石也和现在的大叔大妈一样有个早起健身的习惯,因古时候没有闹钟,所以起床都是听鸟叫声,而王院子里刚好有个乌鸦窝。
所以这小妾有时性急了就叫人去捅乌鸦窝,乌鸦一叫起床的时间就到了。以后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早,有时溜达一圈回来,月亮还挂在东边的树梢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一次王安石出门后忘了带东西又转回来拿,恰巧听得一墙之隔男欢女爱之声,一阵柔情蜜意中,忽听得女子说到:“先生的皮肤像极了干姜,真不爽!”
王安石顿时怒火中烧,想着拿起锄头敲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狗男女,不过又想他们年华正茂,未免可惜可叹。
可心中郁闷无处抒发,遂家宴上借着酒劲著诗一首:“日出东来还转东,乌鸦不叫竹竿捅。鲜花搂着棉蚕睡,撇下干姜门外听。”佳人何等聪慧,听得立刻明白其中含义,便含泪道:“日出东来转正南,你说这话够一年。大人莫见小人怪,宰相肚里能撑船。”
而王安石最终也选择放过他们,并且把小妾许给了小厮,从此这句:“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便一直流传了下来,以彰显一个人的胸襟。
试想一下,如果王安石真的处死了小妾与小厮二人,他自己就会真的痛快吗?我想,他大概会从此一直介怀于此事并活在别人的是非议论中吧!
可见一个人的思想一定要有包容性,没有包容性就会变得狭隘,不好与人相处,而选择包容别人,则是放过自己。
曾仕强老师就曾讲过他从28岁开始悟得的一个道理:一件事情只要认为它是好的就一定是好的,凡事往好处想,有人骂自己要感谢他,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跟自己讲难听的话,因为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大概是比包容更高的一种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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