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张爱玲女士的笔墨中,总是蕴藏着隽永的诗味和耐人琢磨的禅理。
爱情,爱错了叫青春,爱对了叫命运。远去的时光列车,总会带走聒噪的人群,他们或是在我们的似水流光里打了个照面,或是偷走了我们的肋骨,还不知羞地在我们生命布匹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印记。我以为自己心如止水,直到――你娴静的面庞再次光顾我屈指可数的梦境,不胜枚举的你的优点都是我爱你的勋章。在错位的时空中,敛了无关痛痒嬉闹,付了欲盖弥彰的真诚,丢了信誓旦旦的自我,有了苟延残喘的执念。我心悦你,是我孤单的心事。像甜腻的血肉深情吻过古老的匕首,与你邂逅,我的身心都染上了醉人的伤口。
弱水三千,独取一瓢;梦有万千,只梦一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思之如狂,聊写衷肠;慰我彷徨,使我沦亡。
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地球是圆的,总会回来的,诚然深意。你我之间,若即若离,还搁浅了半句别离。没有认认真真被安抚过的再见,也不知道能不能浮载起下一个遇见,静静的,轻轻的,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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