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清明假期的第一天。
其实前天晚上,就收到老父亲的电话,说明天家族要组织大伙上山给先人墓茔除草。
于是,这天一早七点多就醒了,马上洗漱完先完成一天的写作先。
说到这个写作,我一个大叔,人到中年,就不断的在琢磨究竟什么才是一生可以为之做下去的事情呢?又有哪一件事情可以不断的正向循环呢?想来想去还真是只有【写作】!
2016年底的罗胖跨年演讲我加入了写作社群【007不写就出局】,到目前写了1600多天。其实这并不是最有感觉的,最有感觉的是通过这些小作文记录了生活、工作等方方面面。
都说人老了是靠回忆活着的。等某一天我们老得难以动弹,我们还可以借由这些个文字来给儿孙辈讲故事啦。当然,我们没那么老的时候,也可以“铁杆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我们更年轻一点,更可以接着文字的记录来理清思路、清晰思维、复盘工作等等。
扯远了。
写了两个小时草草完事了,马上用过早餐,就驱车赶回家乡。
不得不说,在这个疫情期间,我充分感受到了作为本地人的好处。根本不用出市、不用报备、不用测核酸,一如既往的看望老人、会见亲友,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基本上也没耽误。
上午快到十一点,到了村里,老父亲已自行跟着其他亲友上去。等我急匆匆上去,只剩下最后一个墓茔啦,很有一种赶上末班车的感觉,赶紧接过扫把仔细地打扫了一遍。没有炮仗、没有纸钱,只有认真的清理了丛生的杂草,我们就下山回去了。
得知香港同胞们处境艰难,所以也体谅他们今年人到不了,也没有经费了。算了,一个电话打给开饭馆的姑婆,预定两桌,家族难得一聚嘛。
吃饭的时候,我问老父亲,哪个电动自行车看中没有啊——因为买电动自行车这个事已经说了好几个月啦。之前老父亲骑行的是一个汽油摩托车,他自己70多,驾驶证或者有,但车辆上不了牌,最怕交警查验,我们也十分担心其安全。
但是农村生活劳作没有代步工具也是真的不行,于是就想着买一个合法上牌的电动自行车。“看中了一辆雅迪”,老父亲回答。于是,中饭过后,我就驱车和他一起到圩镇哪个专卖店去看车。
看得出来,老父亲已经是跟店主熟悉得很。镇子不大,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价格之前他们也谈好了,老父亲再度试驾一次,我再让店主多送一顶安全帽,安排好后续上牌事宜,老父亲就把车提走直接到鱼塘去了。
办完这个事情,赶回村里已经是4点啦,赶紧补个午觉,下午还有几个邻居来访呢。
约莫下午5点多,老父亲来电话,我的几个邻居朋友来了。我一骨碌起床,赶了过去,发现阿贞两口子、伟哥两口子到了,然后阿梨两母女也到了。于是做了分工,伟哥、炽哥负责捕鱼,阿贞、阿梨以及伟哥那口子负责摘菜。我嘛,得赶紧安装好监控摄像头哩。
本来说好是钓鱼打边炉的,结果伟哥、炽哥弄了一个小时硬是啥鱼也捞不上来,或许是他们用不惯这个抛网,当然也不是我的强项。得了,还是一个电话打给开饭馆的姑婆,让送了一锅鸡和一锅鱼过来。
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刚好七八号人、两锅肉、三盘现场采摘的青菜。让老父亲安坐在主席位上,炽哥带了个三公升的白兰地,喜欢喝酒的伟哥就和他对饮起来。阿梨带着女儿也过来了,顺便带了菊花茶,于是我们其他人也就喝起了这个甜甜的菊花茶。
大家一直在探讨共同关心的事情,比如小区的卫生、民宿的管理、物业的服务,还有儿女的教育和工作等等。
吃饭过程中,阿贞带来的宠物大狗“小碧”不断发出狗吠声,看来是饿着了或者太寂寞了吧。这个名叫“小碧”的家伙,其实长得五大三粗,却想不到只有一岁,而且还是个女生呢。
饭后,女生们麻利地收拾了碗筷,清理了场地,就进入了下一个环节:KTV.好家伙,一开始大家都挺扭扭捏捏放不开,等到老父亲一走,阿梨勇敢的唱了一首《广岛之恋》,大家才真正露出“真面目”来。等到炽哥高歌一曲《冷雨夜》,我们才真正认识这个夜店之王。后面的《痴心爱人》掀起了合唱高潮。以及张国荣的系列歌曲一出,又进入了追思哥哥的环节······
约莫十点,大家才相互惜别自行驾车离开。听到微信一声“滴”,才发现阿贞竟然给了老麦“小费”,假借这餐费的名义。都是好邻居、实诚人阿。
夜已深、风有点冷,但我们的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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